公子能够告知在下,必当感激不尽。”
陶飞光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他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小包来扔给冷明珠。
“只剩下这样一点了,你且收好。但也不要打开,若是你自己沾染了,后果便看看我那好父亲便是了。”
冷明珠闻言皱了皱眉,从怀里拿出一个系绳的布包来,将那小包放进去收回了怀里。
“多谢陶公子了。”
陶飞光道:“这药我是从一人处得来,但是他也是从别处得来。”
“是何人?”冷明珠想起萧老夫人说陶飞光背后有人相助,心知定是那人所授,又想起那白衣怪人的样子,“可是一个白衣蒙面的怪人?或是穿黑衣,但总是蒙面的。”
陶飞光上下打量她一身黑衣,心道那不就是你么:“我没看清过他的样子,他总是带着一定斗笠,手下皆是武功深厚之人,按你所说,兴许就是吧。”
冷明珠皱眉 ,又伸手摸了摸自己怀中带着的那本剑谱和那布包,心里对那怪人的疑惑越来越重。
一时抢走自己的擎苍,一时又将门派剑谱扔给自己。现下陶飞光能够这样痛快将东西给自己,说不得也是得了这人的吩咐。
这怪人究竟想做什么?冷明珠一时想不明白,但陶飞光又站在一边定定看着自己。便抬头对他道:“此人为何要将这药给你?”
陶飞光并未直接作答,而是走到桌边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上了一口才道:“他并未将药交给我,而是我自己捡到的。”
“捡到的药你怎么知道……”冷明珠的话被陶飞光看过来的眼神打断。
听见他轻笑了一声说:“知道什么?知道那东西吃了就会叫人发疯吗?自然是我在自家养的狗身上试过才知道的,只是用在我父亲身上也发作了,不然我也不会交给你。”
冷明珠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正端茶喝水的陶飞光同自己平日见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说来但是奇怪,你倒是没有问我为何杀父,”陶飞光说着瞧了冷明珠一眼,见她面色沉静,继续道:“不觉得我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