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被亲的甜软勾人的人,嗓音沙哑:“忍一忍,养几天再说。”

林文宴:“……”

不是,大哥!我本来就是在养身体,是谁把我拖过来脱我裤子?谁!

就在林文宴想把人踹下去的时候,傅煊又覆上来,抱得他密不透风,在他耳边轻声唤着:“宴宴,帮帮我?”

林文宴的双手都被拉过去,解西装裤的扣。

是上下并列的两粒扣,他的手有些紧张地一下子没解开,有点郁闷地用力拽开,随后被按上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林文宴的脸都要被太阳光给烧融化了,在他温柔又窒息的亲吻里终于忍不住启唇。

在过度强烈的请欲支配下,傅煊的舌尖长驱直入,横行扫荡,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偌大的房间显得如此安静与空旷。

只有微风掀起轻薄窗帘的一角,窥伺着荷尔蒙爆发的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林文宴像是被驱赶到岸上的鱼,缺氧又缺水,急促的呼吸声带着喘意,落在傅煊的耳朵里,像是催情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