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蹭着柔软的掌心肉,却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温暖。
他来回地揉着,在被拽掉衣服时,依旧迷恋这种粗砺又柔软的质感,好似与面前的人气质完全一致,严肃又温柔。
房间没有开灯,阴冷的巴黎傍晚,没有月色,连同天空都雾蒙蒙的。
丝锻质地的被子被压得有些暖,哪怕直接接触皮肤,也不觉得冷。
傅煊打开了壁灯,快速靠坐在床头,两条长腿之间是背脊修长的年轻人,他弯腰亲吻后背形状完美的肩胛骨,慢慢地把人往后打开。
他的西装长裤与马甲衬衣完好无缺,当怀里人靠过来时,白皙的皮肤蹭在深色调的衣物上,显得更加柔白雪嫩。
灯一开,林文宴就有些拘谨地拽起被子,盖在身上。
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曲起,一侧的脚掌踩在他的脚背上,泛红的脚跟碾了碾,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只脱他的?
傅煊低头蹭着他的鬓角,磁性的嗓音在特殊时刻带着迷人的魅力。
“宴宴,看着我的手。”
“不要。”
林文宴更用力地闭眼,一只手往后揉着他的耳朵与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