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阵暖风划过微凉的手背。
林文宴看着他的手,皮肤白净的手指修长有力,说十指不沾阳春水太流俗,更像是顶好的画师一根根精心描绘出来的,也像是极其精巧的伞骨,包裹住的皮肤恰到好处,骨肉匀停;也可以说像清瘦的竹子,长度与骨节恰到好处,遵循了黄金分割法则一般,比例上佳,在视觉上引发极度的美感与舒适感。
林文宴活了两辈子,见过不少女人的纤纤玉手,但没见过男人生这么好看的手。
他皱眉,表情十分懊恼:“糟了。”
傅煊见他望着自己的手露出这幅模样,问道:“怎么个糟了?”
林文宴抬起眼眸,调皮且轻快地冲他眨眨眼:“认真地搜寻古典诗词歌赋,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词汇或者句子形容你这双妙手。”
傅煊被他逗笑,尤其是这眼帘翩跹一眨,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勾人的样子。
他不自然地垂下眼眸,低沉的嗓音轻声反问,“是吗?在你眼里这么好?”
一瞬间,林文宴竟然好像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