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云听了心下一惊,原来他说没?有噬心之痛是骗她的,为了让她相?信他没?事,这么多天以来,他竟然从未在她面前露出过半分异样?!
阮鹤弦点点头?,正要开口,韩凌薇却突然走了过来,讥讽道:“世子受这噬心之痛还能照常生活,可巢燕却被你害得近乎五感尽失,再也无法正常生活了!你让人对巢燕下手时,可曾想到过你也会有今日?”
乔舒云听了十?分讶异,卫辞不是答应过她,不对巢燕下手吗?他是什么时候对巢燕再次下手的?
卫辞抬头?看?了韩凌薇一眼,平静道:“只要阮少?谷主能够救活嘉佑,我可以自毁七窍,和巢燕一样?,做一个五感尽失之人。”
韩凌薇惊了下,她方?才走过来时,听到卫辞说什么噬心之痛,还以为他是来为他自己求医的,可原来,竟然不是吗?
她扭头?看?了眼旁边的少?年,看?容貌,竟和云梨有几分相?像,难道这个叫嘉佑的,是云梨的弟弟?
他为了给?云梨的弟弟求医,竟然甘愿自毁七窍?
阮鹤弦默了下,开口提醒道:“能不能救活他我不知道,但你若是任由体内的母蛊继续噬心,怕是很快就会性命不保了。”
“我的性命不重要,只要能救活嘉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卫辞毫不在乎道。
“救他和救你是两回?事,你确定只需要救他?”阮鹤弦问。
虽说医者?仁心,但他不救一心求死之人。
“两个都要救。”乔舒云抢在卫辞前面答道,“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您尽管提。”
卫辞心下一暖,看?来他的努力,并不是全无回?应。
“派人对巢燕下手的是我,无论需要什么代价,我愿意一己承担。”他坚定道。
阮鹤弦看?了二人一眼,虽说凌薇是因为他们俩才被迫和离受了情?伤,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他们。
对卫辞,是因为在音律上惺惺相?惜。而对云梨,他似乎隐隐有种亲切感。
先前在清风门没?有近距离接触还没?觉察到,这次离得近了,才意外地发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