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对方直接取消订婚宴。

他那宝贝小孙女,整天哭闹着寻死觅活。

朱大舅可不就被气得心脏病突发,昏迷进医院。

郝国成说起这事来,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还有什么比看着曾经欺压自己的人走背字,更让人心里舒坦的?

“琬丫头,大舅真该谢谢你。”

“要不是你,郝家庄制衣厂一倒,你大舅我,你大表哥一家,这辈子都算完了。”

郝国成感慨万千。

谁说不是呢?

前世大舅被人算计制衣厂破产,他欠下巨额债务。

直到最后,都没能翻身。

含恨饮终。

苏琬是知道的太晚。

等她去调查时候。

绝大多数证据,已经被销毁。

朱家早已声势浩大,成为一方地头蛇。

她千方百计谋算,最后不过摁死几只朱家无关紧要的蚂蚁。

但这一世重来。

一切全然不同。

她绝不会给朱家再伤害亲人的机会。

郝国成这边刚说完。

虞巧柔的眉头紧皱。

郝国成来往杭市、庐县的这半个月来,一直都是虞巧柔主管制衣厂。

盯着制衣厂的生产线。

真要论起来。

郝国成在制衣厂这边帮忙的时间,还不超过两天。

“琬妹子,厂里有个叫刘亚琳的年轻女工,她一直负责缝裤腿。”

“活做的不错,缝纫机也用得熟练。”

“就是最近,她想调去裁剪车间,帮忙裁剪布料。”

“我没有同意,心想着她手艺这么好,不能浪费。”

“你看,要不要盯着她点?”

虞巧柔是个做事心细的。

之前能把庐县裁缝铺、制衣工坊,还有杭市的服装店全都经营起来。

那绝对是有点能耐。

这半个月有她盯着制衣厂。

那各方面安排,规整有序。

就没怎么出过事。

所以郝国成才以为,制衣厂这边,固若铁桶。

现在听虞巧柔提起这事。

郝国成跟着皱眉。

“亚琳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心眼挺不错的。”

“不过为以防万一,还是别随便调任车间。”

“再者说,给她开这个头,下次还有人提出同样要求咋办?”

刘亚琳?

苏琬有点印象。

记得她是大舅家一墙之隔,邻家的小姑娘。

和她差不多的年岁。

小时候逢年过节她去外婆家。

总能看见这个叫刘亚琳的小姑娘。

小姑娘家里兄弟姐妹三个,她排行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