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经典流传,百看不厌。
她很快沉浸到小黑字排版的文字描写中去。
没多大会儿,狭小的空间里。
响起突兀的敲门声。
门敲两下,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是一个模样帅气的年轻小伙子。
小伙子在看见苏琬的时候,明显眼前一亮。
“同志,炸金花四缺一,来不来?”
苏琬一听是扑克牌,连连摇头。
那个小伙子有些失望,却并没轻易放弃,“你看这火车上怪无聊的,来一会儿呗?”
“咱们不玩钱,就随便打两把,消遣一下。”
那小伙子操着一口流利的浙省乡音。
换做其他人,或许会觉得亲切几分。
但在苏琬这里,根本不加分。
她坚决且果断的摇头,“你再去别的卧铺车厢房间问问吧。”
苏琬说完起身,将门关上。
顺便从里面反锁住。
她原本想着,大白天的,不锁门应该也没啥。
但事实证明,还是她把这个年代想得太好。
刚才开门那一刻。
门外好几个汉子同时看过来。
在瞧见她身边有秦禹的时候,又都收回去。
苏琬想,她要真的只带两个孩子出门。
恐怕得被吃干抹净不剩骨头。
东西全被抢走。
她是有些武力值傍身的。
但没办法,谁叫她看起来是个娇滴滴的女人?
女人,仿佛天生就被用‘柔弱’‘好欺负’来形容。
关上门后。
卧铺房间再度安静下来。
不过能隐隐约约听见,其他卧铺房间被敲开门的声音。
还是刚才那一套说辞。
等到苏琬重新坐下。
刚捧起大搪瓷杯,准备喝口水。
就听见对面响起略带着幽怨的声音,“怎么不去跟他们玩两把啊?”
“记得你以前,对扑克牌挺感兴趣的。”
苏琬身子僵在原地。
记得印象里,好像是有一回,她夜不归宿。
跟秦禹说,她去老刘家打扑克牌。
实际上她是去村东头小树林里抓知了。
抓到一只,能卖上一分钱。
一晚上,能抓一二百只。
转眼就是一两块入账。
然后这钱,还没进家。
就被她花在刘远那个狗东西身上。
苏琬心虚的抓了抓麻花辫子。
“他们肯定玩钱的,而且都是相互认识,专门来宰外人。”
“咱们要真跟过去跟他们玩,那估计到渝市,就得改行要饭。”
“哦。”秦禹回答不咸不淡。
“我还以为你会跟着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