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停下收拾衣服的动作,伸手在福福小鼻子上刮了刮,“就你最馋嘴,福福是好吃的小珍猪。”
福福瞪着水汪汪葡萄大眼睛,一本正经认真说谎,“福福没有,福福只是想给天天哥哥他们带好吃的回来~”
一旁鹿鹿疯狂翻白眼。
就福福这个馋嘴猫,别在路上,被人家一块糖就哄走啊!
他听外公说了。
外面可多拐小孩的。
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坏人偷走。
然后把他们卖到黑煤矿去。
鹿鹿不想被卖到黑煤矿。
所以他挺不想出门的。
可是,一听说要回爸爸的老家。
爸爸和妈妈,好像都很开心的样子。
他如果说不回去,会破坏这个好不容易修补好、没有那么摇摇欲坠的家庭吧。
算了。
还是跟着回去吧。
不一定被人贩子拐走的就是他。
万一是福福呢?
不不不,不行!
鹿鹿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
福福看起来傻乎乎,还很骗样子。
但她丢掉的话,爸爸妈妈会很伤心。
所以福福最好也别被卖到黑煤矿去。
苏琬不知道两小只在想什么。
但看两只团子很高新的样子。
嗯,福福鹿鹿肯定也是想回秦禹老家看看的。
看福福,那哈喇子流的。
能接一大盆。
至于鹿鹿?
他笑的很标准嘛。
...
庐县国营饭店。
包房里。
朱家几个能说上话的,基本都在。
而被他们招待陪酒的,是个五十来岁,说话挤眉弄眼,瞧着十分油腻的男人。
这个男人,正是许志虎。
他这次是单位公干,派来庐县出差。
跟在许志虎身边的,是戴春叶。
两人明面上,过来给公家办事。
实际上,是许志虎动用私权,公费过来,公报私仇来的。
一天不把虞巧柔这个女人吃到手。
他是一天难受的不得了。
这几天眼看着芙鹿服装店,又是小一千块钱的入账。
他咋可能不眼馋啊?
而且虞巧柔这个女人,模样本来就不错。
别看已经四十来岁,但保养得当。
那身条,绝对不输三十岁的少妇。
许志虎这几天夜夜里每每想起,身上就跟窝着火似的,烧腾个不停。
刚好许志虎跟朱家人又认识,是朱大舅女婿沈文智的高中同学。
他听沈文智提起来过,朱家最近日子不好过。
庐县纺织二厂,都快要被朱家给拖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