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惯用的拱火手段,这次可不好用了。

谁撩起来的火气。

谁来扑灭。

......

第二天睡到太阳高照。

苏琬揉着发酸的腰背起床。

禁欲的男人太可怕。

她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再自讨苦吃,故意纵火。

穿好衣服,对着镜子。

望着脸颊上久久不能散去的绯红。

苏琬更加懊恼。

这鬼样子,今天还能见人吗?

正犹豫不决,门被推开。

始作俑者端着清水进来。

“我想你也不好意思下楼洗脸,所以直接给你把水和毛巾拿上来。”

秦禹将水放下。

还很体贴的拿起梳子,帮她梳通打结的头发。

心里的炮仗,在这一瞬间。

好像突然哑火。

水是清清凉的。

苏琬拿毛巾擦上两遍,脸上滚烫和绯红逐渐退散。

脖子上,还残留着些暧昧痕迹。

这个没法擦除。

好在衣柜里,张岚昨天送的那件裙子,是个高领的。

再系上一条丝巾。

就能完全遮住。

再度狠狠白了始作俑者一眼。

苏琬迈着傲娇小碎步,下楼吃饭。

“呜呜,麻麻,福福还是想跟麻麻睡~”

见到苏琬,福福迈着小短腿,飞速扑上来。

小家伙昨晚是跟外公外婆一起睡的。

福福和鹿鹿现在都有自己单独房间。

但福福怕黑,再加上年纪小。

所以郝月萍就把她抱去自己房间,让福福跟她和苏孝文一起睡。

“外公磨牙放屁,还说梦话,福福还是喜欢和粑粑麻麻一起睡~”

三岁孩子,童言无忌。

苏孝文听外孙女这么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深刻反思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别啊!外公的小棉袄福福,你说的这些,爷爷都改,别不喜欢爷爷,成不成?

一旁,鹿鹿安静吃着早饭。

就没人关心关心他,昨天自己一个房间睡,有没有害怕?

天知道,他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陌生房间里,睁着眼不敢动一下,直到实在困不行,才睡过去。

这太难熬了。

可让他像福福那样去控诉...他很难做到。

算了,为了这个家的和谐。

他能勇敢面对一切。

就让他独自承受这份黑暗孤独吧。

吃过早饭。

苏琬跟秦禹先送郝月萍、牛桂花她们到郝家庄制衣厂。

郝家庄制衣厂这边,现在女工们三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