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哭了,爹能动手术,这是好事。”

“对对对,这是好事,我不哭。”

郝月萍擦着眼泪,红肿眼睛弯起笑意。

苏孝文瞪儿子一眼。

咋滴?还敢管你老子的女人?

劳资女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劳资宠着!

......

回到招待所,拿钥匙打开房门。

一下午没睡,福福眼睛已经睁不开。

刚被放到床上,就迷糊过去。

苏琬烧热水,给两个小家伙洗漱。

她先帮福福脱掉外套,然后擦拭小手手和脸蛋。

轮到鹿鹿时候,鹿鹿脸色羞红。

“我、我自己能来。”

以前爸爸都是培养他独立自主的。

而且他是小小男子汉。

自己的事情,就应该自己做。

“哦,那你自己来吧,记得擦干净点。”

坐了一天的车,尘土飞扬。

苏琬自己洗完手脸,转头看见秦禹正定定看着她。

“要不要帮你擦擦?”

苏琬眼神狡黠。

没错,她故意的。

“嗯。”

秦禹点头。

苏琬瞪大不可思议的狐狸桃花眼。

看着秦禹不断放大的俊脸。

近在咫尺。

她别扭的拿起毛巾,帮着他擦拭干净。

一旁,鹿鹿惊呆。

说好的自己事情自己做呢?

难道爸爸不是男子汉!

鹿鹿头一次,对人生产生怀疑。

他是不是被爸爸骗了?

苏琬她们入住的招待所,是距离杭市医院最近的国营招待所。

整个招待所里,只有标准间。

房间里,有两张分别靠墙的小床。

苏琬的提议是,她带着福福,秦禹带着鹿鹿,分床睡。

可到最后

福福和鹿鹿睡在靠里的小床上。

苏琬和秦禹睡靠门的那张床。

福福不想和爸爸一起睡。

正好秦禹想和老婆贴贴。

手术安排在上午十点。

一早,一家四口起床洗漱。

福福摸着小肚子,幽幽叹气。

不用她讲话,苏琬几人知道,小珍猪这是饿了。

嗯,孩子饭量见长,正在长身体,饿得快实属正常!

苏琬摸摸福福小脑袋,“待会儿妈妈带福福去吃牛肉面好不好?”

福福扬起小脸,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