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找到医院来要钱?你们咋脸皮那厚呢?”

这些话,换做以前,魏敬海肯定说不出口。

然而现在的他,早已今非昔比。

并且看穿谢春花、魏国忠一家子的丑恶嘴脸。

还想让他当冤大头?

门都没有!

梯子也给你们掰断。

医院里其他那些看热闹的看客们,一听这个,立马调转话头风向。

“这老两口,看着就一副奸相,不像啥好人,把人家都撞进医院,还跑医院来要钱,是怎么敢的啊?”

“好像他们家住院的,还是个孕妇来着。”

“想拿孕妇看病的钱,去给另一个儿子擦屁股摆平事,这啥样的家庭啊?”

“...”

都不用魏敬海多解释。

谢春花、魏国忠光是站在那,就足以引起众怒。

老人是值得可怜。

可若是个无德的老人呢?

那可真是可恶至极!

谢春花平时也就在上水村那一亩三分地窝里横还行。

遇到这众人口诛笔伐阵仗。

当即吓成缩头乌龟。

拉着魏国忠,两人灰溜溜逃走。

魏敬海推开门,就见苏绣已经从病床上坐起来。

瞧着气色还不错。

她正看着他笑。

笑颜如花,明媚时光。

...

昨晚被折腾到很晚才睡。

今日又是个周末。

苏琬起得比平时稍稍晚些。

热乎乎的豆浆油条放在桌子上。

秦禹坐在书桌前,正写着教案。

同样是人,一起做同样的事情。

怎么狗男人就感觉不到累?

苏琬有些愤懑不平的想着。

她慢悠悠开始穿衣服。

眼角余光不自觉瞥到狗男人,见他起身。

苏琬猛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大半。

三下五除二工夫,就把衣服穿好。

也就穿的是裙子。

这要是让她穿裤子?

不得系三个死扣不罢休。

吃过早饭。

苏琬和秦禹两人一道回小山村。

今天周六日。

学校放假。

孩子们都没上课。

一个个在田间跑得欢腾,帮家里面秋收。

眼见苏琬和秦禹两人出现在村口。

好奇的孩子们乌泱泱围上来。

“琬琬姐,秦老师,你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