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情,任何人而影响情绪。
见她这么抗拒自己的触碰,谢砚礼压抑着这段时间积累的躁郁,沉下耐心:“你在发烧,我抱你上床,别闹。”
“我没有闹,我可以自己走,不用你抱。”秦梵柔软无骨的身躯抗拒与他这样毫无保留的亲近。
肌肤紧贴,让她头脑混乱,如同一团搅碎了的乱麻。
谢砚礼嗓音清清淡淡:“秦梵,你是我的妻子,我抱你天经地义。”
听他用毫无感情的口吻说她是他妻子,秦梵忽然望着他,表情看似意外,凉凉一笑:“妻子?”
“谢砚礼,有你这样对妻子的丈夫吗,有空的时候就跟逗弄金丝雀似的逗逗,没空的时候丢在一旁,高兴的时候砸点钱,不高兴的时候一声不吭出差十天半个月,连感情都吝啬于付出。”
这话不单单是说给谢砚礼自己听的,也是秦梵说给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