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这两个字。 秦梵:“……” 说漏嘴了。 谢砚礼也不着急,笑声像是沁透着凉意:“谢太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一周未曾同房,所以这里为什么会是吻痕?” 男人沾着药膏的指腹在那个位置来回砌磨着,明明暧昧横生,秦梵却只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