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忧心,他自然以皇上之意为先。” 盛长洲呆呆看向了祖父:“海上确实凶险,我们何不还是把幼鳞劝回去,姑母只这一根独苗苗。” 盛敬渊笑了声:“你看低了你姑母的眼界,若不是族里世代不允女子上船,她早就也自己出海了。你也低估了君上的胸怀,他既是爱重幼鳞,岂会阻了他远行的志气?男儿志在四方,你们三个孩儿,都是十几岁就出海,难道你爹娘不担忧?” “但我们能护你们一世吗?既然不能,那自然是早早让你们有谋生之能,这才是真爱护你们。如今看来,只怕当今要大兴海事,通海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