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学过画吧,他还把九哥的画赠了我为及冠礼了。”
谢翊语塞,看了他一眼:“你放哪里了?那个当初才习画,画得不好,不如还了来,我另外画一幅给你。”
许莼哪里舍得:“九哥要送我就送我,怎能还收别人给我的礼呢。”他喜滋滋:“那只猫儿可可爱了,我让侍女们照着替我绣了只荷包呢。”
谢翊倒没见他带过:“荷包放哪里了?”
许莼道:“这是九哥手迹,怕丢了,我用来放九哥赏我的香丸,然后放在枕头下,睡前想九哥了就拿出来把玩,仿佛就闻到九哥身上的香味,长夜漫漫,正可慰藉。”
谢翊哑然失笑,明明看着这几年意气风发,英姿昂然,结果在他跟前,还是时时坦然呈现着儿女情长、深情痴态,他又往前看了看,看到不少名家字画,可见他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难怪随手就能扔出一万两银子去钓鱼。
两人犹如向前穿过游廊,走上了二楼,二楼是茶室和书生们抄书的书房。才路过茶室外卖琐碎文房案头清玩之物的柜台,谢翊看到一只岫玉的猫儿手把件,萤光可爱,憨态可掬,玉质明净通透似冰,里头的白棉纹茸茸似蒲公英,又似猫儿的绒毛一般,倒是雕得别出心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