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林晓晚感觉好多了,看着镜中肿成核桃的眼睛,跟海玥要了点冰块敷了敷,简单冲洗一下回出租屋给弟弟做饭,然后在八点前到门厅摆好早上的姿势,继续做伞架。

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又僵硬又酸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林晓晚就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熬着,外边好像下雨了,滴滴嗒嗒的雨滴打在门上,林晓晚心想,今天让她做伞架,是不是先生知道今天会下雨。

还没等她想明白她这个伞架到底有什么用该怎么用的时候,大门打开了,冷风和潮气猛的灌进来,冻的她一哆嗦,先生和保镖进门后大门又飞快关上了,阻挡了吹向林晓晚的冷风。

林晓晚感觉先生好像轻笑了一声,心情很好?林晓晚因为身体僵硬导致木然的大脑闪过疑惑。

“伞。”她听到先生说,应该是跟保镖要伞。这是要使用她,但是她现在这个姿势,伞要插在哪里呢!

接着林晓晚就感觉到挺立在外那紧闭的花穴被一个圆钝潮湿的东西拨弄开一条缝,她眼睛睁大,吓了一跳,刚想抬起身子就被一句话制止了。

“想继续做下去,就不要动。”

林晓晚想继续做下去,但是现在……现在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