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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恨着,他儿子在学堂念了四年,每年没少交钱,张夫子从来没有这么和颜悦色的看过他。
越想心里越气。
回去的路上,纪日跟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着学堂里的事,纪月认真的听着,偶尔赞扬一下,或者提个小问。
纪年一直问学了什么,纪日将夫子教的都转述了一遍。
纪月这才发现,小弟的记忆力这么好。
平日里都被他吃货本性掩盖了。
纪春生默默地听着。下了官道,走到小路上,“月月,你刚才不应该这么说你爷奶,他们毕竟是长辈,当着这么多人说,你让他们怎么做人?”
纪月停下脚步,沉着脸,“你只想到他们怎么做人?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纪日现在上学了,你让他背着不敬长辈,不孝爷奶的名声,你是想毁了他吗?”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