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听了她娘的话,整理了一下头发,扭着左右能甩出二里地的肥臀,走了进来。
在王天佑身边站定,一条缝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不住的给他抛媚眼。
顿时,王天佑觉得身边的空气都稀薄了。
生意人都是以和为贵,王天佑从小就养成了一副好脾气,可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阿秀嫂母女的作。
“哪儿来的肥猪?赶紧给我滚开,一身猪屎味儿,熏死本公子了。”
燕子一听这话,手中拿着的纱巾往王天佑身上一甩,嘤嘤嘤,“公子你怎么能欺负我呢?”
甩起的纱巾带起一股劣质胭脂味,熏得王天佑直翻白眼,差点没把他送走。
阿秀嫂急了,她女儿多好啊,都说能吃是福,看看这一身的福气,那是一般人能有的吗?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呢?而且我家燕子哪里差了,你要这么羞辱她?”
“自取其辱,何必别人羞辱?”
纪年他们听说家里来了人,急冲冲赶回来。
一位俊俏公子,坐在他们家院子里,燕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有些不解……
纪春生不认识王天佑,他们家也没这一门亲戚。
不对,想到孩子他们娘……
莫不是……
纪春生着急了。
将纪月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王天佑,“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纪年不解的看向他爹,他爹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头了?
纪年道,“爹,他是县城五味斋的少东家。”
纪春生没去过县城,更不知道什么五味斋少东家。
当初孩子他们娘就是被一群穿着光鲜亮丽的人给送来的,后来也是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人,来了之后,孩子他们娘才难产去世。
对于穿着好的人,纪春生本能的畏惧。
阿秀嫂一听是县城来的,更加想要搭上王天佑了。
纪月道,“我们家的竹鼠就是卖给他的,村长爷爷也认识他。”
难怪纪老二一家能过上好日子,要是他们家巴结上,村里还有人瞧不起她?
正说着,村长来了。
一见到我王天佑,村长笑眯了眼,“王少东家怎么有空来我们纪家湾了?”
“不是跟纪姑娘有交易吗?今天路过这边所以过来看看。”
纪月撇撇嘴,脑子有病的才会路过。
要来纪家湾,就绕对面的运河,都要一个多时辰,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纪春生见村长和眼前穿着光鲜亮丽的人,很是熟练,放下了些警惕。
打发纪月去泡茶。
纪月也不想和王天佑有过多接触,有钱人的心思太过复杂。
而且这是不当人命是命的年代,除了生意,其他的最好能避则避。
转身去了厨房,家里能有什么茶叶?
往灶台里揉了一把柴火,打开储物袋,翻了一些菊花和山楂片出来。
把用来煲汤的红枣枸杞也抓了一把,将就着泡一壶花茶。
又放了些买回来给纪日解馋的冰糖快,一壶茶就好了。
纪月端着茶出来的时候,阿秀嫂和她女儿已经不在了,院子外面探头探脑的人,应该也是被村长喝退了。
几人也没进屋,就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清风徐徐,伴随着竹叶沙沙声,院子里的菜苗已经发芽,嫩绿的叶片衬的院子里生机勃勃。
纪月给每人倒了一杯花茶,王天佑赶了许久的路,确实口渴,很没形象的喝了一大口。
砸吧嘴,“纪姑娘不知你这是什么茶,还挺好喝的。”
“就是普通的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