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了老纪家,却吃了个闭门羹。
碰见老纪家隔壁的大娘,“月丫头,找你奶他们呢?”
“阿秀大娘见着他们了吗?”
“他们都在竹林那边呢,诶,你们砍这么多竹子做什么呀?”
纪月一听,撒腿就跑。
“你别跑啊!”
阿秀大娘跟在后面追,想去看热闹。
从小跑惯了的,速度快起来,狗都追不上。
还没到,就听到李娥和李春花两人的大嗓门儿叫唤着。
“大家伙来评评理,我们老纪家哪里对不起他纪年了?居然做出偷鸡摸狗的事,偷了我家的钱,还偷我家的东西。”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人群中有人道。
“误会?纪年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帮着他说话?要不是他偷的,你说他哪来的这些东西?”
纪年红着脸,愤怒的吼道:“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你听不懂吗?”
李娥一拍大腿坐在地上,“你们看看,这就是那丧门星生的贱种哦,偷东西,还骂长辈,真不是个东西哦。”
纪月挤过人堆,看到中间纪年因为愤怒憋红的脸,纪日嘴角破了口子,有血迹。
李娥坐在地上撒泼,李春花手里抱着她丢失的一匹棉布和被面。
纪月上去,二话不说将棉布和被面抢回来。
“啊,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抢我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李春花叫嚷着扑过来,纪月直接腿了她一脸口水。
“你的东西?你跟我说说你何时买的?又何时丢的?”
“前些天买的,昨天丢的。呸,你个不要脸的,我干嘛要告诉你这烂心肝的。”
“是用卖我弟弟的钱买的吗?”纪月阴恻恻的看着她,“这一匹布可要不少钱呢。”
李娥那个抠门的,怎么舍得?
三年给他们制一身衣裳,还是最便宜的粗布。
李娥道:“不值钱你们偷吗?还有那些农具,都是偷我们家的。”
她这么大岁数了,也只有在成亲的时候,穿过一次棉布做的衣裳。
他们倒好,年纪小小就穿棉布衣裳,也不怕折寿。
李娥还在骂,李春花有些心虚的往后缩了缩。
人群中议论起老纪家卖孩子的事。
“虎毒尚且还护子呢,这老纪家的人,简直比野兽还毒。”
“纪老二那媳妇长什么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又瞎又跛的,刚来的时候那脾气可大了,李娥能待见她才怪。当娘的不被待见,生的孩子能当宝贝?”
“不待见,干嘛要留下?”
“还不是为了钱。我听说当时给了好几百两银子呢,李娥心疼大儿子,就把残废塞给纪老二。”
“我记得当时纪老二有个未婚妻的吧?”
“可不是,那姑娘长得可好了,突然掉一个残废媳妇下来,心上人一气之下嫁了人。从那以后,纪老二就爱上了酒。”
“哎!造孽哦。”
听着议论声,纪月总算明白他们为什么爹不疼,奶奶不爱了。
她就说,她娘虽然身有残疾,可言谈举止和见识,都不是乡下人能比的。
就是不知道她娘的母家在哪里?为何被人残害,流落至此。
“你们这些吃饱了撑的,也不怕小鬼剪了舌头。”听到有人议论自家事,李娥转移骂人对象。
“要剪也是先剪你的。”
眼看着李娥跑题,李春花赶紧拉了一下,“娘,先处理那几个兔崽子。”
李娥对着围观的人腿了一下,又对着纪年道:“我家少了一匹布,还有五两银子,赶紧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