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偏了,大半边脸都给打红了。
这一巴掌打得毫不客气,而冯曼敢一言不合就动手,是因为他知道库洛根本就不会因此而真的动怒生气。
库洛这个男人真的就是骨子里犯贱,冯曼对他越是凶越是不客气,对方就越是来劲,不仅赶不走,还死皮赖脸地使劲地往他身边凑,上赶子地往他的身上舔,
贱啊,是真的贱,上赶子找虐,不是贱又是什么。
果不其然,库洛挨了一巴掌不仅没生气,反倒是松开了他的头发,腆着笑脸凑过来哄他,“不是就不是吗,这么生气做什么,狗那有你好肏,下面的小洞又紧又销魂,来一发命都能在你的身上丢上半条。”
“涉及到东区那边的人和事都太敏感,你也不是不知道里面关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再说了,你和那群狱警走得那么近,我怀疑一下不是很正常嘛。”,见冯曼还是阴沉着一张脸,皱着眉没有说话,库洛沉吟了一下,然后凑近冯曼的耳边,眯着眼来回地扫视了几圈四周,确认周围无人后,这才小心地贴在冯曼的耳边开口,“我听到风声,他们那群人,大概在密谋着,越狱。”,最后两个字说得格外的轻和谨慎,就像是一阵微风拂过耳边,不仔细听都分辨不出来。
“是吗?”,冯曼低笑了一声,像是根本没当回事,还开起了玩笑,“那你也准备准备,趁乱跟着一起逃吧,我顺便把我家庄园的金库位置告诉你,你还能带着你那帮兄弟去洗劫一笔。”
库洛手底下的人都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暴徒,若是真能出去,且知道金库的位置,还就真有胆子去洗劫一番,
只是他并不相信冯曼嘴里的话,
哪个傻子会让别人去洗劫自己家的,更何况指使的还是一群敢杀人越货的暴徒,
库洛手掌掐住他柔软艳丽的脸,低头就在那光洁细腻的脸颊上啵唧了一口,“小骚货,你都知道我手底下的都是些什么人吗?还让我带人去洗劫你家?逼被人肏多了,脑子也跟着被肏坏了?你就不怕我手底下的兄弟将你家里人都给杀人灭口了?”
“杀了就杀了吧,”,冯曼冷笑一声,眼里浮现出阴毒狠戾,“你要是真有本事把冯麟给杀了,我真的感谢你!”
“呵,你也真够狠的,听你这口气,难不成是那个叫冯麟的人把你给整进来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他还得这么搞你?”,库洛看着他一脸阴狠的模样,眼里划过一抹促狭与探询,“一个姓的,是你兄弟吧,………亲兄弟还能对你这样的宝贝尤物下得来这样的狠手啊?把你送进这种鬼地方来糟蹋,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啊?”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英俊冷漠的脸,冯曼心里恨意翻涌,险些难以抑制,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狠狠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血丝蔓延,声音却冷静到冷漠,“我哥,我亲哥,”,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全都是凉薄寒意,“我即将世袭公爵之位的亲哥。”
库洛听了,也就嘲讽地勾了勾唇,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惊讶和怜悯,
兄弟阋墙这种事在贫民窟那种地方很常见,贫穷滋生罪恶,有些被饥饿穷苦逼疯的家庭,父子兄弟有时候都能为了半块发了霉的土豆而拳脚相向,提刀互砍的,底层社会的丑陋与可怕远超乎怀里这个小少爷的想象,他们贵族圈子里的那些个腌臜事对比起来,其实也不过尔尔。
见惯了罪恶的人,早就对一切忿忿不平之事麻木了,在他们从被迫害者变成加害者的那一天开始,道德伦理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比风里漂浮的尘埃都要轻。
“你们这些上层贵族也真够有趣的,我还以为你们品格能有多高贵呢,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张嘴闭嘴就是绅士品格什么的,原来私底下兄弟间也会互相残杀啊,真有意思。”,库洛毫不掩饰面上的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