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了这份先行条件,如果言佑和他经历过一样的事情,那个傻小孩心里的善意大概也早就被消磨殆尽了,哪里还会有在他面前出现的机会。
“小骚货,好久没见你了,去了单人间,老子都他么的摸不着了。”,男人低哑粗嘎的声音在冯曼的耳边传来,
冯曼把视线从里尔的身上收回,他垂着眸,眼神暗了暗,再抬眼时,眼里的笑意遮盖过了底下的阴毒残忍,
“想我了?想肏我吗?”,他转身对身后男人露出一个漂亮勾人的笑,小手沿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极具挑逗性地摸到男人的下腹胯间,指尖轻轻地沿着那一团沉甸甸的半勃硬物缓缓划过,然后将温热的小手贴合上去,掌心裹着那一团令人恶心的性器挑逗揉捏,库洛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好几分,眼里的兽欲赤裸猩红,他抬手揪住冯曼的头发,低头就恶狠狠地吻了上去,要不是旁边狱警低咳警告了一下,他大概当场就会把冯曼给办了!
“欠操的小母狗,真他么的会发骚,”,库洛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又用力地抓了一把他的屁股,“出去后在楼下的拐角等我,老子的屌梆硬,待会一定好好地捅进你的小骚穴里给你止止痒。”
冯曼的嘴唇被咬破了,眼里的厌烦一闪而过,脸上依旧那是那副勾人轻笑的模样,小手隔着裤子给面前的男人撸,指尖时不时地划过铃口,加重对方的欲望,“想肏我,可以,认识里尔吧,就是缩在墙角处倒数第二排的那个垃圾,你让你监室里那群兄弟把他给轮了,你那群兄弟轮他多久,他就让你肏多久。”
“胆子大了,还敢让老子给你干脏活?”,库洛嗤笑一声,用力地揪住冯曼的头发,看着他吃痛皱眉的模样,轻挑地拍了拍他的脸,“老子想肏你,直接提枪强上就可以了,还轮得到你跟我提条件?你就不怕我他么的到时候找兄弟来把你也给轮了?婊子!”
冯曼仰着头看他,脸上连一丝害怕都没用,小手用力地掐了一把库洛梆硬的屌,看着他横眉怒目地倒吸一口凉气,冷笑着说道,“你可以试试,这监狱里头大半的狱警都是我的客人,你要是强上我,或者是找人轮我,把我给弄伤了,让我因此而接不了‘客’,库洛,”,冯曼眯了眯眼,直接冷了脸,他反手拍了拍面前男人的脸,“你和你的那般垃圾兄弟也别想在监狱里能过安生日子!”
受尽了恶意折磨欺辱的小少爷又怎么可能会再像刚进来时那会那样没脑子地肆意叫嚣,如果手里没有点谈判的资本和条件,他如今也绝对不会开这个口,
一个让人恶心的小人罢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就像之前那样,忍一忍,再忍一忍,毕竟底线这种东西是可以不断地刷下限,忍到最后就什么都能忍了,
敞开腿去勾引男人,爬上床去谄媚地摇屁股,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现在他有了谈判的资本,有些事他就没有必要忍了,这还得感谢他天生的这幅好皮肉,能够让人食髓知味,
呵,也真是有够讽刺的。
“行,小婊子,现在还带刺了,够辣,够劲。”,库洛被打脸了也不气,眼里反倒带了点异样的亢奋和兴味,“一个皮条客而已,老子帮你收拾他,但在哪之前你总得给老子点利息,让老子尝点甜头吧?”,库洛大手裹住他的屁股用力地揉了揉,然后直接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摁,粗糙的指腹隔着裤子在冯曼的穴口上下流地摁了几下,脸上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不肏你,让老子舔舔逼,解解馋,忠心吧。”髁籁因蘭
“行,舔。”,冯曼脸上嗤笑,心里冷讽,一群狗养的玩意,女人的逼爱舔,男人的穴也追着赶着要舔,什么香的臭的都巴巴地想要舔上两口,跟他么的狗吃屎一个德行,骨子里都是在犯贱!
室外寒风凛冽,入冬了,天空里终日不见阳光,天气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