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求原谅,下一次又犯一样的错,我就该绑住你的手脚,把你吊在天花板上操!”,靳城按着他的腿根开始往里加速耸动,牙齿再一次地咬住他的下唇,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他,“学不乖的小骚货,再有下次,我就拉你去裘斯的‘玩具室’里骑马!”
想起裘斯暗室里那架可怕的木马,言佑的身体就忍不住地抖了抖,就连小穴都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还残存着被凌虐记忆的肠肉更是和它的主人一道瑟瑟地战栗起来,
裘斯暗室里的那家木马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木马,马背处原本该安放马鞍的地方被设计成了两根同样大小,但一根笔直,另一根则微微有些弯曲弧度的假阴茎,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马背上的这两根粗长的假阴茎是可以被控制着频率,同进同出,亦或者是一进一出地在人体内旋转抽插,
言佑上一次坐着玩意还是因为两个月前仇琅突发奇想硬拖着他去的,他那天双手被绑着,吊在头顶天花板垂落下来的绳索上,然后被仇琅扣着腰,硬逼着他在那上面骑了一个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马’,
那一个小时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他那么能忍痛的一个人,那天从骑上去到后来被裘斯皱着眉放下来的那一段时间哭声就没听过,
太痛了,也太可怕了,
那两根假阴茎不像人体自带温度的性器官,它们又冷又硬,毫无温情可言,全靠机械的暴力操控,硬生生地捅进他的身体里,坚硬的木质假鸡巴在他柔软的肠道里疯狂地来回摩擦,言佑当时觉得自己肠子都要被磨烂了,低头看着自己被假鸡巴顶到几乎要透明的肚子,更是觉得自己的肚子随时都有可能被那两根在他身体里无情抽插的假鸡巴给生生戳破,那样强烈的视觉冲击和体内尖锐的疼痛感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他挣扎着想要逃,可双手被吊在头顶,他双脚更是一往上撑起,身下的木马被会疯狂地前后摇晃着将那两根假鸡巴往他的体内更深处挺入,更别提仇琅还满脸亢奋地站在他的身边,他一往上伸直点身,对方就会恶劣地扣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下按,残忍地让他体会被瞬间贯穿,灵魂都险些无法附体的剧烈疼痛与快感。
那一个小时里他射了又尿了,裘斯把他包下来的时候,他哭得都快要断气了,浑身发抖,理智全无,一个劲地往平日里看一眼都让他骨头战栗的男人怀里钻。
那段记忆太过可怖深刻,他只在两个月骑过那么一次,可烙印在骨子里的恐惧却至今都难以消散。
他怕,他很怕。
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战栗,肉穴也跟着越搅越紧,言佑面色苍白的看着靳城,双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靳城的鸡巴被不断收紧的小穴夹的有些痛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正要发作,垂眸看了一眼言佑明显又苍白了几分的小脸,唇角处笑意更深了。
他知道,言佑这是怕了。
“或者把你扔到集体间里让群重刑犯轮几天,”,他笑得越发的恶劣和阴森,言语间全都是赤裸裸地恐吓,“你见过吧,被重刑犯人轮奸的下场有多凄惨,你见过的,冯曼,和你要好的那个小朋友,你上次被裘斯玩的好几天下不来床也是为了他吧,为了让他能在劳作时间里从采石场转到缝衣室,小傻子,真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居然这么护着他。”
话到最后,靳城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又明显地阴沉下来,他单手一把扣住言佑的双腕,拉拽着他的手臂,如同拉拽马缰绳般拉到身前,同时大力地耸腰往里挺送,另一只手则揪住言佑的脑袋,抬起他的脸,靳城俯身凑近他的脸,双眼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里尽是锐利审视,语气又冷又沉,“还是说,你这么做,是因为喜欢他?”,最后那几个字莫名地带着股不屑与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
言佑被粗暴地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