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又一次的徒劳挣扎和狼狈逃跑在后面那群性虐轮奸他的禽兽们看来就是一场娱乐助兴,
整座牢房里里外外全都是等着肏他的人,数十上百个男人将他围困在着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些禽兽们对着他发情硬挺的丑陋性器都等着能捅进他的身体里爽一爽,好好地享受享受,都在亢奋地幻想着将他活活插烂,插死在胯下,
没有人顾忌他的生命和感受,这群禽兽从来都是怎么尽兴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玩,
冰冷的牢房铁门是他迈不过去的坎,隔绝了他所有的生路,
他被残忍地扔进流着口水垂涎他的鬣狗群中,绝望地和这群禽兽们关在一个笼子里,
他们撕咬他的身体,啃食他的穴肉,贪婪饥渴地想要将他的骨头嚼碎,将他整个人连皮带肉地分食干净,连骨头渣都不剩地咽进肚子里,
生门,死门,全都是那道门,
生路,死路,全都决定于拿着钥匙的那个人手中,
他好恨,他真的好恨!
无论他在铁门里如何挣扎逃跑,还是会被一个个狰狞淫笑的禽兽扣住脚踝,拖到身下奸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一根又一根的鸡巴不停往他的身体里插,
他被压在地上,隔着无数双脚,绝望地看着那扇决定他生死的冰冷铁门,悲鸣嘶吼,
可是没有用,他挣扎的越是厉害,惨叫得越是痛苦,周围的笑声就越大,身后肏他的人就越兴奋越狠,
死局。
他该放弃挣扎的,认命地做一个婊子,母狗,肉便器,精盆,还是别的什么用来发泄欲望的形容词,
只要他肯乖乖地张开双腿,认命地躺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把他们全都伺候舒服了,他的日子说不定还会更加地好过一些,
认命吗?可是不甘心啊,太痛了。
一身骨头被人生生打碎,又踩在地上碾压的感觉太痛苦了,痛得他灵魂都在嘶吼悲鸣,痛得他整个人都变得支离破碎,痛得他生不如死,活着如同下到了炼狱。
被轮奸很痛,被殴打性虐很痛,因为心里的那点不甘心而煎熬挣扎,更是痛上加痛,
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呢?
趴在地上苟延残喘,跟站在地上被摧残折磨,哪个,又会更痛一些呢?
指尖触碰到了浴室的墙边,两双脚在他的身旁交错走过,
一抬头,对上的是浴室外无数双看好戏的眼睛,
他就这么狼狈趴在地上看着外面一道道隐藏在昏暗光线中的森冷阴影,珂筙瘾栏
一眼看不到头的队伍,全都是等着来轮奸虐待他的,
哪里都是地狱,哪里都有恶鬼,
堕落吧,
只要变成一块腐肉就不会害怕招惹苍蝇虫蚁,那是他活该应得的,不是吗?
在身后脚踝再一次被抓住时,他垂下了头,空洞洞的眼睛里死寂灰败,再也挤不出一滴泪,
浴室外传来禽兽们充满遗憾的咒骂声,
“操,他倒是爬出来啊,爬出来就该老子上他了,”
“又跑了,真他么的有意思,”
“就该让他像条狗那样趴在地上,被老子操得满地乱爬的,哈!”
“就是挣扎才有意思,他每次哭着喊着求饶的时候,我的鸡巴都硬到爆炸,”
“是你吧,上次把他屁股都快抽烂了………”
冯曼麻木地听着外面的笑闹声,
两双脚分别被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禽兽的手里,他们像是拖死猪一样,拖着他的身体一点点地消失在浴室的门边,
身体被从地上托起,他面朝着天花板,四肢大开地被四个男人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