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鸡蛋被一点点地推挤出穴口,从小小的一个尖尖到一整个圆滚滚地从红艳艳的穴口处跌落下去,像是排卵般淫靡涩情的景象,言佑脚本都用力绷直了,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不断地抽搐着,肚子的酸胀感减缓了一些,他浑身虚软地倒在裘斯的怀里连连喘息了好几口气,这才接着把第二颗蛋被排挤出来,
有了第一次作为经验,后面的两颗蛋都排的异常顺利,沾染了精液和肠液的鸡蛋湿漉漉地从穴口滚落到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水润的光泽就像是新生的卵和穴口处勾连成丝,而言佑就是那只排卵的雌虫,此刻正浑身虚脱地靠在裘斯的怀里,胸膛剧烈起伏着急促喘息,身上散发着股生产过后的圣洁和糜烂,说不出的勾人。
冯洛心里一动,低头就想要去吻他,裘斯却将他双腿并拢,单手抱在怀里,空出来的那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
罕见的,不算粗暴的一个吻,甚至比之从前的撕咬出血能说的上温柔了不止一倍,言佑气还没有喘匀就又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裘斯松开他的唇时,两人的唇间还暧昧地拉连出一道银丝。
“以后掉在地上或者桌上的东西不许捡来吃,否则你捡一次,我就往你后面塞一次东西。”,裘斯伸出舌头卷走他唇边的水渍,双眼暗沉沉地看着他,带着股摄人的威迫,言佑身体抖了抖,忙点头,“知、知道。”
“给我吧,我带他去清理。”,冯洛伸手把他接过去,然后抬头看向裘斯,“这几天医疗室的来的犯人有点多,先让他在我这边帮忙吧。”
“嗯。”,裘斯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应了声。
第38章 面包和爱情
冯曼是三天前被狱警们送到医疗室的,至今都下不来床。
他当初被送过来时身上的那副凄惨景象,言佑至今都记忆犹新。
太惨烈,也太可怖,
肠子从他的身下露出,肛门被肏裂成了一个大洞,屁股底下血污混合着精液不断地从他的腿间流淌,大片大片地染红了包裹在他身上,仅有的一条脏兮兮的被单。
言佑远远地看着他垂落的脑袋和四肢,看着他满身的伤痕,以及那没有一块好皮的身体,视线最后落在金发青年那惨白到透明的脸,他都以为他死透了。
没有畏惧,只觉得悲哀,
死亡是贫民窟里的常态,
那些没钱安葬的尸体和下水沟里的老鼠堆叠在一起,最后融合在一起,化作一滩散发着恶臭,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肮脏尸水,
黑色而沉重的死亡,是每一个生命的最后归途,
没死的人,在贫民窟里苟延残喘地挣扎着,到最后也不过是落得和前者一模一样的下场,
言佑见得太多,寻常到他都已经快要麻木了。
他只是觉得惋惜,
他远远看着身躯被包裹在肮脏被单中金发青年,心里有种窥见无辜牺牲者的悲烈,
以及,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
冯曼被玩烂了,身体破败不堪,却悲哀地没有死。
毕竟在这样的监狱里死亡是一种恩赐,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那么幸运地轻易获得解脱。
他被抢救了过来,然后孤零零地躺在光线昏暗的角落病床上,孤独地发着烧。
单薄的身躯快要被压垮在了被子底下,言佑看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去向冯洛请求单独照看他的机会。
“你想要去照顾他?”,冯洛轻笑着挠了挠言佑的下巴,目光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那个安静颓败的角落,然后视线重新落回到言佑瑟缩的小脸上 ,“好啊,”
言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谢谢,就看见男人唇角逐渐加深的弧度,以及那张向他越凑越近,英俊温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