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地在房间里回荡着,窗外夜幕降临,漆黑蔓延,灯光打落在玻璃窗上,倒映处床上不断变换抽插的男人,男孩瘦弱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被顶撞着,在仇琅压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在他身体里泄出来后,他都已经不知道被面前的这几个男人困在这件小小的病房里轮了多少遍了。
冯洛松开困缚住他手脚的束缚带,俯身将浑身抽搐的男孩从床上抱起,鸡巴抵在他的穴口处用力地往前一顶,龟头破开被操得软烂的洞口,无比顺畅地捅干到男孩的身体深处,然后掐住他被不同男人握的青紫一片的纤细腰身,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套弄自己的鸡巴。
粗长的肉刃在男孩泥泞的腿间快速地进出着,言佑浑浑噩噩地被冯洛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把控着身体,肏干得不住地颠簸摇晃,房间里的每一个人至少都玩了两轮,靳城看着床边坐着,正愉快地进行着活塞运动的两个,凸起的喉结微微往下一滚,抬手堙灭手里的烟,起身往病床边走去。
“躺下去,我也要肏他。”,靳城手掌缓缓抚摸过言佑瘦削凸起的脊骨,面无表情地抬头朝冯洛示意了一下床的方向。
脏兮兮的床单被一把从床上掀起,然后随手扔到了地下,冯洛抱着人仰面躺在了床上,鸡巴还在男孩紧致的肉洞里,缓缓地进出着,被男人们轮番操弄了半天的肉穴此刻仍旧紧致得很,内里被肏肿的软肉又热又滑,紧紧地裹附在茎身之上,随着鸡巴的不断进出被不停地拉扯拖拽,“都肏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是那么紧,小家伙你还真他么的就是个宝贝啊,怎么办,我对你的这幅身体好像有点儿上瘾,鸡巴插进里面,被你热乎乎的洞裹着都有点不想出来了。”
冯洛掐住他软糯的脸颊,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后舌尖一顶撬开他的唇,舌头伸进去,交缠出阵阵水声。
靳城跪在两人的身后,手指粗暴地插入穴里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后便失去耐心地抽离出来,大手摁住言佑不断颤抖的臀部,龟头抵在穴口处,竟直接想要往里插入,紧绷的穴口被一点点地撑大撕裂,血丝沿着紧绷到透明的穴口滴落下来,染红了生生插入到里面的粗硕鸡巴,剧烈的疼痛让言佑眼前一黑,他呼吸一滞,神经有那么片刻的麻木,旋即又被加倍翻涌而来的巨大痛感刺激的浑身抽痛。
言佑手脚发了疯似地挣扎着,双脚不停地在床单上划蹬着,却还是被靳城摁住屁股,一挺腰身,沉沉地肏进体内。
“唔!呃……”
痛苦的低吼声全都被冯洛的吻无情地堵回到了喉咙里,言佑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然后软软地趴在冯洛的身上,被身后的靳城顶撞的不住向前,双眼不住地往下淌着泪,身体在本能地紧绷抽搐,灵魂却像是被活活地从身体里操出,面无表情地悬在半空,神色冷漠地观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备受凌辱的身躯。
「我们知道一切受造之物,一同叹息劳苦,直到如今。」
「服在虚空之下,不是自己愿意,乃是因那叫他如此的。」
昔日教堂里的经文穿越时空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拂过山川海岸的微风,拂不走他如今身上的痛苦,
无人能救他,神也做不到。
身体和灵魂被暴力地分离开来,两根粗长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来回地进出着,贯穿他的身体,搅烂他的灵魂,模糊的视野里看到有人在靠近,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也不知道谁在他的唇角处落下轻柔的一吻,然后下颌被用力地捏开,充满腥气的阴茎狠狠地捅进了他的嘴里,快速地抽插着,嘴角处紧绷到几乎撕裂,身体上下的每一个洞都被插满了,就连手也不知道被谁带着握在了一根灼热的鸡巴上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短暂的温情过后总是无边无尽的痛苦和折磨,睁眼闭眼全都是黑暗,世界扭曲模糊,欲望狰狞肮脏,流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