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乳肉的手滑向他的脖颈,掐住他的下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嘴里含着一口烟,低头就全数喂进男孩的嘴里。
“唔!咳咳!!嗯呜……咳咳………”
辛辣的眼尾直冲喉管,呛入鼻腔,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言佑被呛得眼泪直流,连连咳嗽,从未抽过烟的男孩骤然被哺进这样大一口刺激性烟味,被呛咳得几乎喘过气来,潮红的小脸因为猛烈的咳嗽被憋得泛青,言佑的头皮一阵阵地发麻,他的脑子晕晕乎乎的,被烟草侵袭的神经开始变得亢奋起来,意识都变得轻盈飘荡,身下强烈的钝痛传到脑子里竟变换出一丝丝的微妙的爽快。
“第一次抽烟?喜欢这种感觉吗?”,
冯洛手指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脖颈,温热的指腹贴在微凉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阵的战栗,他眼里带笑地与言佑对视,动作温柔地在男孩的唇上缱绻亲吻,动作缠绵专注得像是深爱着床上满身狼狈的男孩,亲吻着最为深爱的恋人。
残忍的错觉。
言佑被他吻着,双眼望进他温柔深情的眼里,心脏像是被尖刀反复地洞穿搅弄,痛的血肉模糊,泪水从他的眼里夺眶而出,他痛苦绝望绝望地哽咽着,世间的颜色在这一个下午间骤然退去,他漆黑的瞳孔变得黯淡灰败,冯洛看着他那双麻木空洞的眼睛,突然就觉得不满起来,他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冷冷地看了两面神色麻木的言佑,手里的烟方向一转,滚烫的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男孩精致漂亮的锁骨上。
“啊!!!!!!”
“操!”
尖锐的惨叫声从床上骤然响起,响彻整个房间,靳城被骤然紧缩的肉穴狠狠地夹了一下,双眼发红,低头咒骂了一声,双手用力地扣住男孩的软臀,鸡巴在痉挛逼仄的甬道内发了疯地狠捣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急切地回荡在耳边,文烨嘴唇哆嗦地仰起头,双手在头顶上方死死地紧握成拳,白皙的脖颈因为痛苦而紧绷泛红,高到七八百摄氏度的烟头滚烫地烙印在男孩白皙的皮肤上,言佑痛得浑身抽搐,被捆绑的四肢拼命地挣动着,发出哗哗的摇晃挣扎声。
床头床尾的铁架都被拉扯得哐哐作响,柔韧坚硬的白色束缚带不断地被拉扯绷直,言佑躺在床上痛苦地扭动挣扎着,冯洛轻笑了一声,烟头摁在他的皮肤上又用力地捻了捻这才拿开熄灭的烟卷,看着男孩锁骨上那一个被残忍烫出的漆黑小圆点,闻着空气里微不可查的皮肉烧焦味,漆黑的眼底浮现出病态扭曲的满足感。
“嘶……夹得那么紧做什么?欠操的骚货。”
靳城直起腰身,抱着男孩战栗的双臀,砰砰往前狠肏着穴,因为疼痛而不断战栗收缩的甬道夹得他又痛又爽,他双眼猩红地看着身下的男孩,鸡巴被甬道紧紧地裹挟着进出困难,难耐的情欲无法畅快宣泄,他被夹得心头火气,抬手便狠狠地扇打在男孩娇嫩抽搐的腿根上,啪啪啪的巴掌声响亮狠辣,言佑被打的不住地尖叫求饶,单薄的身体抖得如同寒风中的落泪,他满脸泪痕地仰起头,身体紧绷着猛地往上弹起,却又被冯洛摁在小腹上的手重重地压回到床上。
“啊!!!”
“嗯!”
粗长的肉刃被隔着肚皮狠狠地摁压了一下,诡异的爽快感让靳城忍不住咬紧牙闷哼出声,酸胀的肚子被冯洛的大手死死地按压着,薄弱的肚皮在掌心的作用下向下塌陷,肚子快速地抽痛起来,体内的肠道进一步地痉挛绞紧,靳城被高热的甬道夹吸得头皮发麻,鸡巴被软肉紧紧地箍在甬道之内进退不得,湿滑的肉壁从四面八方层层叠叠地簇拥而上,不断地挤压过鸡巴茎身,铃口快速地翕动起来,强烈的射精感直冲头皮,让他险些被言佑生生夹射出来。
“操你大爷的!冯洛,你整我?”
靳城忍得面容扭曲,鸡巴被男孩死死地夹在穴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