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摇晃间,耳边喘息连连,
皮肉相贴间汗水涔涔,灼热厮磨,
身体熟悉了性器的进出,黑暗中一切的禁忌被无限的放大,
他的耳边是云慎满怀深情的喘息与呼唤,体内夹着的自家弟弟的龙根,
灼热的龙根与高热的甬道紧紧贴合,密不可分地相互厮磨,他们兄弟三人本就同气连枝,如今更是难舍难分,
只是不该以这样背弃世俗的方式啊,
怎就会走到如此地步了呢?
怎能如此张着腿坐在同胞兄弟的怀里吞吐对方灼热的性器呢?
云锦被折腾久了,如今醒来脑子都有些糊涂了,
汗水滑过他的眼睫刺入他的眼里,他把手掌撑在云慎汗湿坚实的胸膛上,微微抬起身,在黑暗中与云慎目光灼灼的双眼对视,
漆黑一片的冷宫里寂静无声,床榻上的喘息摇晃声在夜色中变得格外的清晰,
风从窗台上吹入,如水的月色在墨色地砖上缓缓流淌,
时间又那么一瞬间像是倒回到从前,
眼前幽暗深邃的双眼与梦中云慎幼时那稚嫩纯粹的双眼,有那么那一刻竟在云锦的眼里重合在了一起,
他有些失神,发软的腰身还被云慎温度灼热的大手掐在手中,
掌心底下的肌肉皮明明肤虬结有力,云锦却在不自觉地呢喃出声,用着旧日呼唤弟弟的称谓来呼唤面前强大尊贵的帝王,“慎儿。”
到底是糊涂了,
云锦把额头抵在云慎的额上,手掌抬起轻轻地摸了摸帝王深刻俊美的脸,“错了,慎儿,不该如此的。”
兄弟二人呼吸相贴,气息交融,他们有着最为亲密的血脉相连,如今更是做着最为亲昵的夫妻之事,
却还是落了一句‘错了,不该!’
云慎狠狠地闭了闭眼,喘息粗重,心脏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万箭穿过,痛的他想要仰头嘶吼,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阴鸷狠戾,如同黑暗着蛰伏的野兽,随时随地都能扑向猎物,将它们撕咬殆尽,
“错便错!”,帝王眼神森冷,声音阴冷,
他翻了个身,将云锦重重地压进柔软的被褥里,
结实的胸膛压在云锦的身上剧烈起伏着,云慎捞起他的腿,别在腰上肆意地按揉抚摸,精壮的腰胯嵌在云锦的腿间快速地向前冲撞起来,
“哈!等………唔,啊!”
手指猛地抓挠过帝王肌肉隆起的后背,云锦仰头尖叫,身子被不断大力地顶撞响起,腿心处水声绵密,飞溅而出的淫水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滴落,
“错便错了,皇兄!”,云慎双唇贴在他的耳边喘息舔吻,黑暗中帝王的双眸阴暗可怖,散发着摄人的光,带着股骇人的狠劲,“你我兄弟二人,此生往后,生死不离,生同衾死同棺,”
手腕被重重地压在床上,五指被迫张开,云慎手指强行插入到他的指缝间,灼热的龙根在他的体内快速进出捣弄,逼得他喘息连连,
小腿垂落在半空中无力地紧绷摇晃,云锦眼里蓄着泪,看着头顶上方不断摇晃的屋顶,嘴唇紧咬着咽下了嘴边所有的低吟,
黑暗是一切罪恶发生时最好的保护色,良心却往往在夜色的寂静中倍感凌迟,
床上兄弟乱伦,床下手足情深,
如此割裂的感情,云锦根本难以承受,
怀里人无声啜泣,云慎埋首在他的脖颈间细细亲吻着,
连绵的吻一路上沿落至下巴,云慎抬头想要去吻他的唇,却被骤然回神的云锦给避开了,
灼热的吻无力地落在耳畔,云慎看着他隐忍抗拒的模样,眸底黯淡了一瞬,
云锦不愿承他的吻,他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