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再怎么摇头哽咽,绯色的情潮还不可抑制地沿着他的脖颈蔓延向他的胸膛,直至他的全身,
酥麻的快感伴随着隐隐的刺痛从胸前身下传来,云锦身体越抖越厉害,
他用力地夹紧腿,一遍又一遍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可云慎的靴子却仍旧生生地抵在他腿间,肆意亵玩着他的私处,不肯退去。
甬道被刺激得不住抽搐,云锦屁股颤抖着,穴口在快速地翕合几下后,猛地喷出一股子汁液,前端的阴茎也被云慎的另一脚踩着来回地碾动了几下后激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唔!呜呜……”
云锦被弄软了腰,伏在云慎的腿上,羞耻哭咽。
云慎甚至都没有插入他,只是用脚,用靴子来回地踩他,糟践他,都能把他弄得前后都溅射喷发了。
脸皮像是被人狠狠地扯下,踩烂在地,
云慎还在他的头顶冷声讥笑,“皇兄的身子竟如此淫荡,怕是烟花之地的娼妓也比不过皇兄啊。”
云锦浑身一僵,旋即塌了肩,弯了腰,脊骨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人给狠狠地击碎了一般,再也无力挺起。
云慎冷眼看着他,眼里又恨又怒,还有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他俯身一把将人从地上抱起,然后大步走到床榻边,将怀里的人一把甩到床上,扯开他的双腿,便重重地捅了进去。
云锦睁大眼睛,张嘴想叫,云慎却率先一步捂住他的嘴巴,伏在他的身上疯狂耸动。
床榻剧烈的摇晃起来,咯吱咯吱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头顶帷幔凌乱,耳边全都是云慎粗重的喘息以及他带着恨意的咬牙话语,“云锦,皇兄!你可还记得昔日父皇宠幸其他妃嫔时,母妃枯坐窗下的失落与凄凉?”
“可还记得她写下‘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时的无奈与落寞?”
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云锦仰着头,无声哭泣,他自是记得的,他只是不懂,事到如今,云慎又为何要在此时与他说这些悲凉的陈年旧事,
云慎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低头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眼里是几近癫狂的怒意,“母妃妄想着能与一人白头偕老,可她做不到,你向朕求娶林姝时,也满脸带笑地说着‘一生一代一双人’!你们都希望能此生钟情一人,至此不渝,你怎就觉得朕不想与一人执手一生,相守一世!?”
狠狠的一记深顶,裹挟滔天的怒意与近乎绝望的情欲,
爱而不得,如何能不然人疯魔,
更何况心念之人还如此对他这般地唯恐避之不及,想发设法地将他往外推远!
说是心如刀割都不足以形容,
昔日他为了护住他心爱的皇兄而得罪戾太子,被他的党羽陷害下狱,被关在水牢洞穿琵琶骨都没现在这般的疼,
他的皇兄永远也体会不到,他在今早听见他话语里隐晦地表达着夜里想要与他欢好时,他对他第一次表现出来的主动而感到多么的欣喜若狂,
他还暗自高兴了一整天,以为皇兄的态度软化了,是准备接受他的感情了,
晚间他还得强压住激动才能冷静地处理好各种繁琐的政务,等到夜里他满怀激动地踏入寝宫,一揭开窗帘却只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子含羞带怯地躺在他们昨晚才就寝过的床榻,
那一刻他真真是连杀人的心都有,
刀刃从墙上的剑鞘中拔出,他在那名女子尖叫着连滚带爬地翻下龙床的瞬间,一剑便把那张床给生生劈裂了。
想来也是好笑,
这张龙床当初还是因为他知道皇兄赞叹过鲁陵的手艺而特意遣人好生好意地把鲁陵给请进宫里,细细打磨制造出来,为得也不过是想从皇兄那里讨得一句好,
可当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