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摁在胸乳处大力地揉搓着,云安胯间灼热硬挺,双唇一寸寸地亲吻过云锦颤栗弓起的脊背,
明黄色的帝王金靴出现在眼前,云锦双眼含泪,颤栗抬头,双眼对上云慎的双眼是终是抑制不住地哽咽出声,
“皇兄。”
泪水滑落眼尾,睫毛轻颤战栗,云锦双手紧握成拳,眼睁睁地看着云慎俯身凑近,用吻将他眼尾处的泪舔舐入唇。
拇指抹走唇边的一点湿润,云慎看着他,指腹摩挲过下巴,滑落到脖颈,
掌心覆盖住精巧的喉结,云慎笑意吟吟地问手掌之下垂死认命的猎物,“皇兄,你可甘愿雌伏于朕的身下?”
云锦死死地咬着唇,唇边血色蔓延,声音却迟迟未能从喉咙里发出,
云慎手掌摁在他的腰侧,指尖暧昧摩挲,面上丝毫也不急,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良久后,云锦才哽咽着声音,“愿。”,颤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力,
云慎笑意加深,掌心没入他的亵裤,握住玉茎缓缓抚摸,“皇兄,你可甘愿主动向朕敞开腿?”
云锦的身体被玩得阵阵发颤,他眼底灰败,神色麻木地开口,“愿,我愿。”
云慎心满意足地吻上他的唇,手下衣服摩挲,散落一地,
榻上之人衣物被层层剥落,双腿大敞着,接纳承欢。
屏风内烛火摇曳,情潮蔓延,
婉转喘息交织着,身影缠绵,
烛火在窗边彻夜不灭,待到云收雨歇之时,早已是满室凌乱,天光大亮。
第16章 黄金囚笼(十六)
晚风吹过林间发出哗哗的响声,
桌上烛火摇曳,
云锦拿着杯子的手一抖,险些没抓稳,从手里滑落下去,
门外隐约传来枝叶被踩踏的轻微碾碎声,寂静的夜色中一切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连带着恐惧和不安也被放大到了极限。
云锦面色煞白地紧盯着房门,汗水沿着他苍白的额角滑落下去,放在桌上的手也因为不安和紧张而用力地紧握成拳。
他如同夜里警惕防备的小动物般,一听到什么声响就立马竖起耳朵,努力地去捕捉夜色中每一丝裹挟着危险的声响,浑身紧绷,并且随时准备逃跑。
半晌过去了,冷宫外除开御林军巡夜经过的声音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声响,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冷汗涔涔地收回视线,
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手指掐入皮肉的疼痛后知后觉地蔓延上头,劫后余生般的感觉并不好受,
夜色在等待中被无限拉长,漫长得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绝望,
他不想担惊受怕一整晚,可他睡不着,心虚和紧张将他折磨得辗转难眠,
从小到大,他自问并没有做过什么太过出格的事,然而今天,他却破天荒的没有理会自己弟弟的意愿,暗地里安排着宫人悄悄给云慎的榻上送了个美人。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他实在是没办法,因为他真的快要疯了!
这些天他夜夜都在那三人的榻上来回轮转着,甚至大多时候连白日里也不被放过,日夜不休的情事几乎要将他折磨得崩溃,他们在床上还从不对他怜惜,几乎是疯魔般相互攀比着,动作癫狂地在他身上驰骋着,他连床榻都下不来,腿软的路都走不稳,需要人抱着才能移动。
他们三人倒是无比乐意抱他,扒下他的裤子,用着抱孩子般的姿势,别开他的腿,摁着他的尾椎和屁股,腰身一抬,深深地顶入进他的身体里,然后抱着他边走边操,玩得简直是不亦乐乎
一想到这里,云锦牙齿都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他答应过他们三人会留下,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