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了云锦,他成为所有人间唯一的献祭品,是祭祀上的无辜羔羊,是肮脏交易中的无知牺牲品。
“皇兄,别哭,看着我心疼。”,
云安用力地摁住他胡乱推拒的手臂,神色温柔怜惜,然而手指却好不留情地捏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唇齿接受他粗暴无情的吻。
身体各处都被钳制着,被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手无情地掠夺着,
桌上的人身躯如玉,光洁的身体上却被不同男人的大手抚摸着,抓揉着,白皙的皮肤被力道残忍地揉捏出一道道绯色红痕,圣洁的身体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被蹂躏得淫乱不堪。
云锦想要挣扎,想要反抗,想要嘶吼,想要哭泣,然而所有的声音话语全都被云安的吻给牢牢地堵在喉咙里,双臂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扣紧压制在桌面,胸前乳粒被挑逗着,源自于口腔的灼热湿气,与手指间的碾压摩挲让他的身体一阵阵酥麻战栗,身下玉茎被帝王圈在掌心上下套弄,精巧的囊袋被把玩在指尖,轻拢慢捻,恶意挑逗,
后穴被指节抠挖得一阵阵抽缩,粗糙的指腹每一次狠狠地按压进去都必定会重重地碾压过湿滑的穴心,酥麻的快感伴随着隐隐的刺痛直窜头皮,云锦仰躺在桌上,如同秦楼楚馆中最为下贱的妓子般被玩弄得神志凌乱,痉挛失控。
“瞧这精水稀薄的,刚刚在别的野狗身下没少出精吧。”,云慎捻了捻云锦射在他掌心处透明如水的精液,脸上笑意更冷。
他猛地抽出插入云锦穴心处的双指,解开华贵腰封,衣服窸窣摩挲间释放出硬挺龙根,沉沉地抵在嫣红瑟缩的小穴前,
冒着可怕热气的圆硕龟头抵在翕动惊惧的穴口前,一下下或轻或重地往前压去,嫣红的穴口被顶压地往里凹陷,湿软的腿心根部就抵抗不住粗大龙根的任何一丝力道,紧闭的穴口被缓缓地顶开撑大,云锦满脸是泪,又惊又惧,身体被这一下下的恶意顶弄骇得惊颤不已。
他被云安吻得喘不过气,指尖在脑侧蜷缩握紧,指甲掐入掌心,深陷皮肉,想要抵抗胸前瞿琅带来的令他觉得可耻的酥麻快感,然而下一秒就被骤然顶入的龙根插得痛苦痉挛,面容扭曲,“唔,唔呜……!”,
巨大的龙根势如破竹长驱直入,惊颤的肠肉被一寸寸地破开坤平,被残忍地撑大成龙根的狰狞的形状,
滚烫的肉刃如同灼热的铁棍,甫一进去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挞伐征程,云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仰头唇角带笑地挺动着腰胯,微眯的眉眼间尽是舒爽享受。
胯下肉刃一遍遍地破开穴口,狠厉顶入,软肉包裹着肉刃,被无数次地往复抽插,肏干得痛苦痉挛,
绵软的肠肉抽搐着,紧紧地包裹住肉刃,用力地想要将贸然闯入的残忍侵犯者往外推挤,殊不知这不断蠕动的挤压却宛若最为舒适的按摩,舒坦得云慎尾椎发麻。
“皇兄,爽吗?”
云慎低头,抬手抚摸着云锦被他顶的不断凸起的平坦肚皮,温热的掌心摁在抽搐的肚腹之上,男人笑容病态诡异。
“不,唔!啊……,太深了,唔啊!”
云安松开的云锦的唇,一道道痛苦呻吟便从那张被吻得嫣红湿润的双唇间溢出,一道道婉转的呻吟声落入周遭男人的耳中全都被成了最为催情的春药,云安胯下硬涨,拇指碾压着云锦的下唇,直接插入嘴中,搅着软舌亵玩。
“皇兄,我硬的发疼,难受得厉害,你疼疼我,给我含含可好。”,云安微笑着低头吻了吻他满眼抗拒,泛红流泪的眉眼,手指在嘴里搅弄着,另一只手却解身上的腰封。
粗长流水的性器猛地从亵裤中弹跳出来,沉沉地拍打在云锦的脸侧,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拍打出一道浅淡的粉色,云安挺着腰,动作下流地用自己紫黑狰狞的鸡巴去摩挲云锦姝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