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微张着,耻辱释放。
肉穴层层绞紧到至极,蚀骨的爽快浸润骨髓,直冲头皮,瞿琅扣住他的脖颈和腰身,重重地粗喘了两下后,不顾痉挛骤缩的肉穴抗拒,腰身往前一挺,将鸡巴狠狠地插干进去,粗暴地拖拽着猩红的肠肉,快速地进进出出,高潮冲刺,狠狠地激射进去。
“不,不要射进来……,不……”
云锦手指颤抖着扒住桌沿,哭泣着摇头拒绝,身后人高大的身躯如同山一般向他沉沉压来,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瞿琅把头埋在云锦香软发红的脖颈间,细密的吻沿着肩颈寸寸下移,一串串糜烂红痕沿着白皙的脊骨蜿蜒而下,他抖动着腰胯射精,饱满的精囊抽缩着,不顾他心爱殿下的抗拒和哭泣,执意要在云锦的体内身上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粗糙的大掌滑过腰身,覆在颤抖紧绷的臀上,瞿琅缓缓地揉捏着软臀,腰腹一下下地往前顶弄着往里射精,
云锦咬着唇,满眼悲哀地趴在桌上,小腹处热烫酸胀,他又一次,又一次被男子腥臊的子孙液灌满身躯,侵占烙印。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指尖蜷缩着,再睁眼时,神色麻木,语气冷漠,“从我身上离开!滚!!”
云慎和云安要他,他确实无能为力,然而瞿琅与他而言却只是臣,他又如何能甘愿受他的羞辱。
“你以下犯上,冒犯皇族,今日之事若陛下知道了,你便是死罪可逃,也难免责罚,”
“瞿琅,你这个疯子!从我的身上滚开!”
云锦性情温和,却也并非毫无脾性,软弱可欺,
昔日冷宫之内,为了护住幼弟免受欺辱,他能支起浑身利刺奋力反抗,如今又怎会甘愿雌伏于臣下,软弱受辱?
瞿琅扣住他迎面挥来的拳头,包裹在掌心,用力地压向桌面,身下仍旧硬挺的阳具埋在穴里恶劣地又往里挺了挺,云锦闷哼一声,小腹收紧抽搐。
“殿下说的对,我早就疯了。”
瞿琅看着他汗湿的眉眼,眼底怜惜又疯狂。
旧日湖边烟雨,
云锦俯身,神色温柔地照顾幼弟的那一幕,至此便深烙在他的脑海里,
那般温柔的神色,比的过二月里的春风,腊月里的暖阳,
他曾无数次地回想起那一幕,一遍遍地在心里渴求着,若他的殿下能用那般温柔的目光看向他,那该有多好!
有些人,一眼便是一生,自此情深不悔,他无力反抗,亦甘愿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