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三天?
从宫中出来的那夜起,云安便对他无度索要,像要把这些年来落下的爱恋嗔痴全都一股脑地宣泄出来般,抱着他翻来覆去地缠绵欢好。
脚跟受不住地蹬直紧绷,云锦喘息着仰起头再一次被迫接受云安要命般的深吻舌交,
手指无力地抓挠住身下的床单,不胜疼爱的身体一次次地痉挛高潮,
云安满身的痕迹斑驳,宛若惨遭凌虐,
身体被迫大敞着躺在男人的身下,接受他一遍又一遍的浇灌疼爱,
睁眼闭眼全都是面前的这张脸这个人,
云锦眼前视线凌乱摇晃,眼底奔溃流泪,
还要做多久,到底还要做多久………
他真是受不住了,嘴唇被堵住着说不出话,只能抬手去推压在他身前的人,手腕却被一把扣住压在头顶,五指被迫张开与云安十指相扣,一头青丝散落在身后的锦被上随着身体的阵阵耸动如同湖里水草摇曳般泛起阵阵涟漪波浪。
“云、云安,我受不住了,唔啊!”
“.……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唔哈……”
云锦满脸潮红,泛红的眼尾处春情流露,他摇着头,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求饶,紧绷的脚尖不停地划蹬过床单,难耐忍受。
“乖,夫人乖,再忍忍,哈………”
云安箍住他乱动的身体,狠狠地往上又深顶了两下,将龟头更深地推进到甬道中,开始最后的射精冲刺。
“呜啊!”
云锦被顶得仰头闷哼,双脚痉挛,手指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指尖泛白。
“.……锦儿乖,想要休息吗?夫君教过你的,该怎么开口向我求饶……”
云安伏在他的耳边粗喘舔吻,手指揉捏住红肿的乳尖,手掌滑过小腹往下,五指再次圈住云锦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
粗糙的指腹摩挲过铃口,揉搓着发红的冠状沟,一股股难以忍受的高潮痉挛迅速流窜过云锦的脊椎头皮,他猛地挺起胸膛,身体紧绷着想要射精,敏感的铃口处却被恶意地堵住了。
高潮无处释放,煎熬折磨人的酥麻在体内层层累加,四处乱撞,云锦拼命地摇头哽咽,宛若缺水的鱼儿般用力地喘息求生。
“云、云安,让我射,求你,疼,让我射,唔……!”
云锦双脚夹紧在云安的身侧,难耐痛苦地摩擦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