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萧霖摁住电梯门，回头看着他，轻声地提醒了一句。

肖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点点头，焦急又有些踉跄地往外走去。

席铖高大的身影完全遮挡住了他身前娇小的omega，肖恒站在他们的身后，看不清他们两人的脸，只能听到席铖用面对他是一样柔和，不，或许比对他时还要温柔的语气跟曲蘅说话。

“.……是仿生傀儡，按照你的样子做的，”

“他带了电子人皮，不然会给你带来麻烦………”

“.………楼下有咖啡厅，我们下去聊………”

席铖的声音一句又一句地传到他的耳中，肖恒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的身后，深深地垂着着，单薄的身体被笼罩在alpha身后的阴影里，，像是见不得光的阴生植物，落寞又可悲。

萧霖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心里浮现出愧疚。

“你先回房间吧。”，身前的alpha终于想起了他的存在，回头看向他，语气比之过往都显得有些冷淡。

“好。”，肖恒抬头朝他点了点头，脸上却再也无法扯出一丝笑容，能做到面无表情就已经是他竭力忍耐后的结果了，再多的，他怕自己真的会抑制不住地露馅了，而一旦暴露，他可能会连命都保不住。

他再难过，也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

“我还没见过娄岚制作的傀儡，让我看看有多像。”，

耳朵被人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肖恒心里一惊，来没来得及躲闪，下一秒，耳垂上的耳钉便已经被人给取了下来。

电子人皮迅速在他的脸上消失，露出了一张和面前omega一模一样的脸，肖恒捏紧手指，十分难堪地垂下眼眸。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

一个卑劣又上不了台面的赝品，却偏偏被摆在完美无瑕的正主面前，越发地反衬出他的难堪。

“真的好像，不，简直是一模一样，娄岚的技术确实是好。”，

肖恒想要逃避，曲蘅却没给他机会，手指轻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一种诡异的对称美。

曲蘅手指轻抚上他的脸，指尖划过眉眼，摩挲过他的唇角，微垂的目光像是在打量着什么商品，脸上的笑容却漂亮完美地无懈可击。

肖恒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面前的omega打量抚摸他的脸。

“席铖他，没有用你来做些什么不好的事吧？”，曲蘅凑到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轻笑着说道，“比如，泄欲什么的。”

肖恒浑身一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视线看向身前面无表情站着的席铖，却又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心虚地避开对方的视线。

他不敢开口，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傀儡，却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直白赤裸地打趣过他，

他该……如实回答吗？

心里局促又难堪，他慌乱无措地站着，带着隐隐求救性的目光下意识地就投向了席铖，然而对方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依旧没有出声，宠溺般地放纵着曲蘅的行为。

“怎么不出声？”，曲蘅站直了身体，手指也旋即从他的脸上离开，“外表做得倒是一模一样，可这性格跟我却不太一样，娄岚怎么把这样瑕疵品给你了？”

瑕疵品。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肖恒咬着唇，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却依旧没敢说话。

“既然你们还有话要聊，席铖，不如你把傀儡借给我，让他陪我出去逛逛？”

萧霖上前一步，悄无声息地将他挡在身后，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