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提醒云杉道。

他刚说完,四面八方便传来水邑的轻蔑笑声。

“云研究员,这么久了,我还没问你呢,水星洲呢,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被你藏哪儿了?”

“这样重大的日子了,应当让我们父子团聚最后一次,也好让我送他上路了。”

云杉深知对待水邑这种反派,你表现得越是激动,他就越给点阳光就灿烂。

她想到哪儿说哪儿,也轻笑道:

“他啊,现在要不就是在布置婚房,要不就是给你修坟头吧。”

云杉靠近郁清查看他身上的粘液,试图帮他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