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地记得,水星洲在抱她沉下时的低声道歉,还有意识模糊之际的安慰。

虽然她已经听不清耳边的声音,但能感受到,水星洲在用某种极其温柔的奇异声音安抚着她。

再后来,她就彻底听不见了,只能靠身体去感知。

甚至整个过程她的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触须在吸取毒素后迅速离开了她的肌肤。

确实如他所说,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

她并不是经此一遭,就对水星洲由恨转爱了。

而是,他明明是为了救她,为什么要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语气。

好像是在,故意招人讨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