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身轻轻压了过来,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宴医生,我刚才哪有强行标记Omega了?刚才........”傅岩晟的气息落在宴珩的耳边,“不是宴医生在为我治病吗?”

宴珩耳根一麻,下意识地抬手将他推开。

“你是脑子有问题,你找错地方了,”宴珩躲开傅岩晟那道想要将他吃干抹净的视线,“我治不了你,你赶紧走吧!”

不跟神经病一般见识,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好了。

宴珩绕过傅岩晟走了出去,将办公桌上的那本病历本仍到傅岩晟身上。

“走走走!赶紧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着就把傅岩晟给推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将门关起,上了锁。

傅岩晟盯着紧闭的木门,回味着嘴里的清甜的味道,眼里的情绪隐晦不明。

已经盯紧了的猎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宴珩是吧,不管这个人是谁,他傅岩晟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