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眼睛又干又涩,却怎么都睡不着。

烙饼似的翻了十来分钟,她索性爬起来,监工陆骋用酒精洗油漆。

他个子高,手长脚长,一手握酒精喷壶一手拿抹布,认真专注,有条不紊,很快就完成了清洁工作。

陆骋去洗手,姜宁亦步亦趋。

他从镜子里看她,“想说什么?”

姜宁把嘴唇内收珉紧。

陆骋洗完手擦干,走过来,勾着细腰往怀里带,“是不是想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姜宁坦言,“咽不下这口气。”

陆骋半真半假,“要不我把周竞弄出来,你和简书颜给他来套组合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