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回的微信也是极简,给人感觉不是敷衍,而是冷淡。

思维发散,简书颜心头一紧,头转向一旁连着呸了三声。

姜宁端着温好的牛奶过来,放了一杯在她面前,满脸嫌弃,“干嘛呀,能不能讲点卫生。”

她继续之前未聊完的话题,“你跟老太太闹成这样,竞哥那边怎么说?”

简书颜努力忽略掉心底的异样感挤出笑脸,“我家竞哥当然是站我的啦,他让我安心在你这儿住着,一切交由他来处理。”

姜宁,“那你赶紧让他把房租水电生活费转过来,我这儿可不是收容所。”

一周时间过得飞快,姜宁的狂犬疫苗已经打完第三针。

周五下班回家,姜宁一开门就看到简书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说自话,走过去才发现她怀里抱着一只小奶狗。

是陆骋的莽仔。

狗子洗干净了,浅黄色的毛柔软蓬松,像一团棉花糖,偏着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软萌到了极点。

像金毛又有点像还没立耳的柯基,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大概率是个串儿。

为了治疗伤口,狗子脖子上的毛被剃了一圈,结痂的伤疤裸露在外,看得人心疼。

姜宁要挨五针的火气一下子消了大半。

她坐过去摸了一把,莽仔转过来,讨好似的拿头蹭她的手。

剩下的一半气也消了。

吃完饭洗完澡,两人一狗在客厅玩得正起劲,门口传来开锁声,陆骋回来了。

他换好鞋过来,摸了把狗子,对姜宁说:“跟你说个事儿。”

第30章 结个婚,连人都不是了

人家有事要聊,简书颜识趣遁了。

她抱着莽仔回卧室,“你俩慢聊,我们去睡觉觉啦。”

姜宁抱着膝盖窝进沙发里,睡裙往上缩了点,露出光洁纤细的小腿和抹了透明护甲油的脚丫子。

陆骋挨着她旁边坐下,姜宁盯着电视率先开口,“什么事儿?说吧。”

他一本正经的说有事,她最先想到也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想离婚。

平心而论,姜宁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婚。

韩放的事儿解决了,姜家还有一摊子呢。

是她把事情想简单了,同时也小看了姜家人的手段,她本以为只要自己领了证姜家就会作罢,谁成想都闹成这样了,她以为暂告一段落,结果人家不声不响的把请柬都发出去了。

话说杜成宏对她也是真够执着的。

就是这执着里,喜欢、占有和报复各占比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是周六的同学会还是之后对抗姜家,以及后续想跟姜家解除收养关系,陆骋以及那一纸结婚证都是她最大的倚仗。

且不说短时间内几乎不可能找得到同等质量的替补,就算找到了,临场换人发挥的作用也会大打折扣。

还有,他都登堂入室了,进进出出总有邻居看到,之前跟杜成宏打完架还在小区门口当着那么多人面叫她老婆,这才短短几天,要是又换个男人,只怕她在这一片的风流传说百万字都写不完。

维持这段婚姻的理由有一百个,但是,只要陆骋开口,她还是会二话不说就答应。

当初冲动闪婚,她也没想到会给陆骋惹这么大麻烦,还害得成人馆被砸被水泡,楼上楼下都得重新翻修。

继续下去,指不定杜成宏还会针对陆骋做出点什么,说不定人身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所以她非常理解陆骋在这个时候做出明哲保身的决定。

离婚有一个月冷静期,大不了她想想办法,在这一个月里抓紧把事情解决了。

陆骋抓起她的手,把手指一根根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