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如此。

事不关己,姜宁也仅仅唏嘘。

饭后,她找到夏雷,问:“我妈葬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第二天,大晴。

姜宁抱着一大束康乃馨,和陆骋一起去到夏雷说的那片墓园。

墓园寂静,笔直的青松像威严的卫士,守卫着这片土地的宁静。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在指引,姜宁并不知道宋霓安葬的具体位置,但是从进入墓园起,她一步多的路都没绕,就这么径直走到宋霓墓前。

墓碑上的女人浅笑盈盈,哪怕是泛黄的黑白照片,仍旧掩盖不住她的妩媚明艳。

姜宁抚着肚子,微风徐来,仿佛也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抚摸着她。

姜宁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滴,笑着打招呼,“妈,我是宁宁。”

陆骋梅开二度,膝盖一弯又跪下来,哐哐哐磕了三个头,挺着身子乐呵呵的说:“妈,我是您女婿陆骋,谢谢您生了这么好的女儿,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她,不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还是那套熟悉的词儿,姜宁忍不住笑出声,“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陆骋理直气壮,“我这都是肺腑之言,掏心窝子的话,有心意就行,要什么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