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一觉眯醒,吊瓶里的药水才减少了一公分不到,还有大半瓶在那儿慢悠悠的滴。

夏雷实在没了耐性,眼睛频频瞄向调节器方向。

医生护士就爱吓唬人,输个液嘛,快点慢点又能怎么样?

以前他都是直接开到最大,还是冬天,除了有点凉,还不是什么都没有。

这么想着,夏雷直接解开缠在调节器上的胶带,把速度调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