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两步,极具辨识度的烟嗓让陆骋一瞬间头皮发麻。

止步抬头,还真是安歌。

安歌也认出他来,微醺的双眼瞪大了些,指着他,“哎,你不是那谁?”

她上下打量。

男人衬衫扣子全开,光着脚,满身酒气,一张脸通红,表情一言难尽。

陆骋没吭声,随手把衬衣一拢,踉跄着往电梯走。

电梯门刚关上,一个女人从门里出来,边跑边拉肩带。

安歌挑眉。

什么情况啊这是?

她也喝大了,脑子不清醒,也没想那么多,找到自己的休息室打开扎床上酣然睡去。

香悦湾,姜宁抱着溜达了整整一个小时,地毯都快磨起球了,总算把小家伙给哄睡了。

动作堪比拆炸弹般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到床上,再做贼似的走出卧室,关上门,姜宁腰酸肩胀胳膊疼,默默在心里问候陆骋第N遍。

带孩子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哄睡了还不算完,客厅里还有一摊等着收拾。

一晚上时间,家里就跟来了拆迁队一样,只要是能够得着的,没一样东西待在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