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是问哪一行生意呢,你怎么说?”

姜宁把包往肩上一搭,双手环胸,还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过了约摸半分钟才开口,“娱乐行业吧。”

成人馆里那些东西,要么娱人,要么娱己,要么娱人娱已,怎么不算娱乐行业呢?

陆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忍不住笑出声来,“姜小姐高见,佩服佩服。”

姜宁面色淡淡,扭头望着他,仔细打量后语气笃定的开口,“不对,那不是你的店。”

就他这气质,说是哪个豪门大户跑出来浪的纨绔少爷她信,要说是小店老板,她不信。

就算成人馆真是他的,也不可能是他赖以谋生的地方,就他这身行头,虽然从上到下连个标都没有,但是看面料也知道不是便宜货。

裁剪得体,没准儿还是量身定制。

至于成人馆,说不定是兴趣爱好。

想到这儿,姜宁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要真是爱好,那还挺特殊的!

陆骋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轻咳两声,一脸正色的把话题拉到正事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那家店确实不是我的,我……就是去帮朋友守一下。”

姜宁笑得意味深长,“有个开成人馆的朋友,那你近水楼台啊。”

陆骋敛笑正色,“我是正经人。”

姜宁极其不走心的附和,“嗯,我知道。”

有多正经她不知道,有多不正经……她倒是门儿清。

陆骋心里苦。

有些事他暂时还没办法跟她如实说。

比如为什么去成人馆。

他要是如实坦白自己一直跟着她,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再不济也得是个尾行痴汉。

两人边走边聊,各自粗浅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气氛倒是自在融洽。

到了医院,姜宁直接去门诊打针。

狂犬疫苗的针剂比普通针药痛得多,她打完拧着脸走出来,美眸泛着水汽,打针那边手臂僵着不敢动。

陆骋心疼皱眉,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两人往外走,路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姜宁突然停下来。

陆骋,“怎么?”

姜宁两眼发直,“我昨天咬人了,该不会是犯病了吧?”

虽然她的行为属于自卫反击,但要是搁以前,她怎么也不可能直接上嘴,难不成……

看出她的忐忑,陆骋直接上前敲响医生办公室的门。

意料之中的,虚惊一场,不过医生建议她放宽心情,适当发泄,不要总是把坏情绪憋在心里。

肝气郁结容易得病,长期压抑一旦失控,会造成很严重后果。

结束时,姜宁说自己最近火气重,央着医生给她开点下火的药。

她说的是心理上的火,结果医生理解为生理上的火,见她并没有临床症状,最后开了两瓶金银花露,玻璃瓶的,沉甸甸放在包里。

医生的话,姜宁听进去了。

十分钟后,在医院门口跟曹惠娴不期而遇时,姜宁严格贯彻了医嘱。

曹惠娴是来看望杜成宏。

姜宁那一口把杜成宏咬得不轻,创口青紫红肿还破了皮。

人类口腔内的细菌种类繁多,危害一点不比被狗咬小,因此杜成宏也喜提了狂犬疫苗五针套餐。

其实打完针做完清创就可以走了,但是为了让事情显得严重些,他主动要求住院。

曹惠娴来看望,他趁机拿乔,把之前许诺的七个六彩礼一下子减到五打头。

还没来得及心痛那一百多万的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