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云舒难掩兴奋地道,“很久没玩的这么痛快了?,过瘾。”
薛恒望着神?采飞扬的云舒,慢慢扬起唇角。
“世子,我能每天都?来吗?”云舒全然没有注意到薛恒嘴角浮起的笑意,只直勾勾地盯着他?深邃的乌眸问。
那?渴求的神?情直教人心痒难耐,薛恒目光沉沉地看进那?双含水清眸的眼底,道:“那?得?看你能不能哄得?我开心了?。”
说完将云舒打横抱起飞身上马,奔向围场的尽头?。
碧波万顷,广袤无垠。
风轻轻吹,云慢慢飘,云舒纵横于马上,感?觉心都?随着跳跃的马蹄飞起来了?。
她试着闭上眼睛,一点点张开手臂,去?拥抱自由的风,再大口大口的呼吸,任由胸腔内的心跳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快。
砰砰,砰砰。
嗒嗒,嗒嗒。
忽然,一股蛮力按在她的腰上,将她从风里扯了?出来,坠向那?直冲着蓝天的碧海。她分毫不怕,就那?么柔软地摔到草地上,天旋地转地打滚。
风里带着沉水香,紧紧环着她的是两弯结实修长的臂膀。云舒被对方带着滚啊滚啊,待滚晕了?脑袋,累得?全身都?没了?力气方停了?下来,只躺在草地上,任风吹着,任太阳晒着。
阳光比风还要温柔,暖洋洋地铺在身上,无比的舒爽。云舒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双眼,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只觉得?幸福得?生出了?幻觉。
都?说太阳不可逼视,此刻的她,偏偏睁着眼睛去?看太阳,直至那?骄阳在她眼中变成一片绚烂却又模糊的光晕,再见?光晕之?下出现一高?达俊朗的男子,慢慢逼近她,宽衣解带。
云舒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道虚幻的影子。
有什么东西灌入了?她的身体,强势,汹涌,她呼吸渐渐凌乱,死死抓住了?身下的青草。
绚烂的光晕终是灼痛了?她的双眼,她不甘地阖目,一点点被影子蚕食殆尽……
薛恒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几天,都?带着云舒来围场骑马射箭。
在薛恒的指导下,云舒进步飞快,在经?过无数次的失败后,终于可以射中靶心,虽做不到百发?百中,但也挥箭如?风,从容老练了?许多。
云舒甚是开心,薛恒亦很欣慰,就在云舒想要乘胜追击,继续到围场练习射箭时,薛恒却已查案为由拒绝了?她,让她在小院里好?好?休息几天。
云舒心有不愿,却乖乖答应了?薛恒的要求,因为她感?觉得?到,薛恒最近确实忙的很,大抵是济东的案子快要收网了?。
如?她预料,没过几天,张巡抚便被押解进京,许多官员也被暂时收监,关押了?起来。
随着众多官员相继落网,亲眷被捕,云舒的小院里安静了?许多,除了?两淮总督的小妾姚敏儿?时不时来找她说说话,其他?官眷都?没有再露过面。
两淮虽与济东相连,到底也隔着一条江河,云舒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姚敏儿?,即便相隔遥远,也要忍受舟车劳顿跑到济东来跟她喝茶聊天。
姚敏儿?小她几岁,又跟汐月一样是个没心没肺的话匣子,上天入地,从古至今,就没她不敢说,不敢评的。她骂曹通的夫人伪善,骂另外几个小妾轻浮,又说她养的一只白猫和外面的野猫好?上了?,十分的不成体统,最后对发?生在济东的命案做出总结:
“啧!本以为是一起简单的凶杀案,把杀人凶手找出来,查清楚杀人原因就解决了?。谁知?竟是案中有案,把数年前的科考都?牵连了?出来,这自下往上的一查呀,不知?有多少官员要落马。”
“那?郎大人探花郎的身份虽是假的,可当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