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用?再喝药了。”
文妈妈噎了噎,见云舒始终不肯喝药,叹了一口气?接着劝道:“你之前喝了太多避子汤,那玩意终归伤身,不是一朝一夕能养回?来的。这些?药有?助于你拔除寒毒,修养气?血,稳固根本,还是喝下去的好。”
说完也不逼迫她?,默默地将汤药放在她?旁边的红酸枝木八仙过?海方桌上,退到了一旁。
云舒看也不看那碗药,随手抓了只笔,开始写写画画。
汐月歪头看她?,“姐姐,你在画什么呢?”
“随便画画。”云舒道,“打?发时?间。”
说话间,一只威风凛凛,活灵活现的豹猫跃然纸上。
汐月看得惊奇,忍不住问:“姐姐,这是什么呀?看着好可爱。”
云舒正想说这是她?在山林里?面见到的豹猫,忽见守在房门外的丫鬟屈膝低头,肃然行礼,便心里?一沉,扫兴地将纸笔扔到了一旁。
汐月何其聪颖,见状,立刻把布娃娃拿出来放在了云舒床上,接着扮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走到云舒身后?道:“夫人?,你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了,不如去院子里?转转呀。”
云舒自然明白汐月的好意,犹豫了一下正要接话,薛恒足下无声的走了进来。
他动作很轻,怕惊扰到了什么似得,进了卧房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了云舒的旁边。
空气?骤然间被什么东西?抽干了,云舒憋得厉害,几乎快要无法呼吸。她?侧着身,垂着眼,并?不搭理薛恒,权当自己看不见这个人?。汐月却不得不行礼,朝着薛恒欠了欠身。
薛恒身着盛装,大抵从宫中归来,见云舒不搭理自己,便问汐月,“夫人?最近休息的怎么样?。”
听到薛恒称呼自己为夫人?,云舒眉毛一跳,便是一旁的汐月也愣了愣,死死捏住了手道:“夫人?最近休息的还好,胃口也不错,今早用?了些?燕窝粥,金丝酥饼和鲅鱼馅的小饺子。”
这是在说谎了,以上这些?,云舒一口都没吃,只是汐月巴巴地给她?夹到了碗里?,想让她?吃罢了。
一整个早上,她?不过?只喝了半盏茶而已,哪有?心情吃东西?。
薛恒闻言未语,也不知?信没信汐月的话,侧眸扫了面色还算正常的云舒一眼,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汐月匆匆退下,临走前望了望云舒,似乎有?些?不放心。云舒闭了闭眼,感觉越发地没劲,起身正欲离开,薛恒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道:“干什么去?”
他力气?大的吓人?,这一点,她?已经见识了无数次。被迫地重新坐下,道:“能干什么?左不过?是被你关在这座院子里?当囚奴,还能飞出去不成。”
被云舒狠狠讽刺了,薛恒非但不恼,反而唇角一扬笑了出来,“早知?你口齿伶俐,只是没想到,还这么会骂人?。”
云舒冷冷看了眼渐渐被薛恒攥白的手腕,“你松开我。”
她?手腕上的皮肤才刚刚养好,不想再落下两圈红印子。
闻言,薛恒便垂下眼看了看那只被自己紧紧攥着纤纤玉手,似乎回?忆起什么的他眼中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神情,接着扬眸看了看云舒,见她?眉心紧蹙,面有?愠色,素衣素面难掩清丽之姿,美目含怒更添动人?之态,心一软松开她?的手道:“我很忙,待不了多久,你就坐在这,跟我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