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南宫未酒后那日开始的。
杜央初经人事,不懂节制,压着他胡闹至天明,翌日,勤奋的南宫未照常接待病人,后不负众望地发了三天低烧。
那三天里,南宫未只能吃类似粥的流食,嘴里能淡出鸟来。
更憋屈的是,他的腰和腿一直打颤,发软发酸,医人不自医,南宫未活生生受了好几天的折磨。
他终于明白方正清为何会认为自己会得痔疮了,他似乎也隐隐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于是,南宫未便一直躲着杜央,只要杜央一出现,他就立马转身离开。
但他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杜央学聪明了,天天蹲在他药房的墙头守着他,硬生生吓跑了好几个来看病的病人。
“南宫大夫!陈小姐来了!”前柜台收账的店员在唤他。
南宫未匆匆往后扫了一眼,发现杜央乖巧地立在墙下数着时间,他才掀开帘子到了前台。
那陈小姐是个破落户的小姐,年纪轻轻的嫁人头天晚上就成了寡妇,众人都说她不详克夫,她整天以泪洗面,郁结于心,经人介绍才到了南宫未的药房。
南宫未又给她把脉了一番,这才展颜道:“陈小姐脉象已经平稳多了,再用几副药估计就能痊愈了。”
陈小姐蒙着白色面纱的脸娇羞一笑,“谢谢南宫大夫。”
南宫未见她眉心的幽怨散了不少,又多奉劝了一句,“就像我以前说的,陈小姐你还是要放宽心,凡事都看开些,人生短短数十载,要为自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