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尸堆中,完美地同尸体混在一起。
“后来呢?”长孙玄漆黑的眸直视着方正清,那目光过于深邃,方正清竟看出了某种翻涌的情绪。
他还以为长孙玄在为他担忧,方正清语气转为轻快:“他虽然没有晕倒,但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就好像是失魂了。”
方正清至今还能回想起那人的眼神,死水无波却又坚毅并存,两者揉和,矛盾至极。
“我拖着他走出了坟堆,人生地不熟的,我不知该往哪里走,好在我们足够幸运,最后遇上了当地游牧的民族,好心收留了我们。”
长孙玄沉默半晌,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敢当着本王的面提起别的男人?回去得身体力行地让你知道,什么是夫纲。”
方正清瞥开了视线:“……”
鼻间的香火味道浓重到刺鼻,方正清抬头一望,便看到绿树遮掩的小道尽头有一座庙,庙上匾额书写三个篆字,“文业庙”。
方正清不解,“这文业是个人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