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撑起上半身,用白嫩至透明的脚去蹬长孙玄,“你别……太过分!”
长孙玄轻松捏住他的脚,低头啄了一下,道:“待会儿,还有更过分的……”
说着,长孙玄从怀中掏出一罐瓷瓶来,瓷瓶中的物什隐隐生香。
方正清眯着眼瞧他,“你竟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长孙玄听出他话语间的酸味,伏在他身上低笑出声,然后肃声道:“从始至终,本王只有你一个人。”
跋涉过千山万水后,他终于在今日拥抱到方正清。
……
更漏迢迢,虽无红烛,烛泪亦是滴了一整夜。
长孙玄又梦见了五年前的今日,他精疲力竭,把洛城中感染瘟疫的最后一人拉到乱葬岗。
天空蒙上了一层灰色,他渐渐失了聪,口不能言,折磨着他的不止是肉体的痛苦。
他被成千上万的尸体包围了,他原以为他永远不能走出尸堆,走不出这人间地狱。
正在这时,炫目阳光下,出现了个白衣少年。
少年眉目清俊,冰肌玉肤,脸上甚至挂着一丝笑意,他不仅不怕他,甚至冲他伸出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