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玄蹙眉,眉宇间嫌恶难耐,“怎么又是她?”

杜央耸耸肩,面不改色道:“谁叫你勾引了她,就跑到边关去了,她写的信你一封都没回,此时怕是听说你回京了,便巴巴地又送了封信。”

“本王是去打仗的,又不是去谈儿女私情的。”

杜央:“……”是谁三天两头乐此不疲地给丞相写信?

“烧了吧,要是被阿清发现本王同她通了信,本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杜央诧异道:“丞相远在京城,怎会发现?”

长孙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在描金兽首上,一点轻响,“丞相不在,本王更是要守身如玉了。”

“……”杜央识趣地退下了。

杜央回营帐时,迎头正碰上南宫未走出来,他身后还背着一个小药箱。

杜央抓住他的手腕,皱眉正要开口询问,却被南宫未揪住袖子反问:“带我去找军营里最快的马匹,我有……个病人发病了,非常急。”

“你一直在军营中待着,哪的病人要舍近求远来找你?”

南宫未的眸中闪过急色,负手望着他,破罐子破摔道:“你到底帮不帮我?”

月色之下,杜央长叹一声,牵住他的手将人带到一匹黑色的马面前,道:“骑上这匹马,两个时辰后你便可抵达京城。”

南宫未紧了紧身上的药箱,轻掐住杜央的下颌,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

“我走了,回京后来药房找我。”他暧昧地冲杜央眨眨眼,调戏道:“到时让你开开荤。”

“腾”的一下,杜央从头到脚烧起来,他声音沙哑,刻意在抑制体内眸中躁动不堪情绪,终于艰难开口道:“你记得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