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傻愣。但江小少爷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包括抱着江鱼一步步沉稳地走向了阁楼的房间。
说实话,阁楼房间已经住不下像江鱼这样的高个子了,江盛没有开灯,黢黑的房间里,一双有温度的手抚在了江鱼脸上,酒劲儿过大,江鱼睡了一晚上的安稳觉。
江盛的手沿着江鱼的下颌线一路向下,他半眯的凤眸,嘴唇几次张张合合,他想说得话总噎在喉咙里,他靠近床沿,清冷的声音响起:
“以后整个江家都是你的,别羡慕任何人。”
傅席禛一夜无眠,主要是陪着崔悸安,小家伙从坠池就开始昏睡,又做噩梦,傅席禛匆忙从A国赶回来已然是凌晨。
他忙碌一整天,几乎没有休息,甚至在两天内坐了两次飞机。
小家伙缺乏安全感,傅席禛全程陪着,陪他说说话都好,这一陪就是整夜,小家伙轻轻捏了捏傅席禛的脸,确认傅席禛是真实回来了。
傅席禛反手擒住小家伙的手,反握在自己的手里,小家伙还想把手缩回去,不给傅席禛摸。
这小气鬼。
摸摸怎么了?!
傅席禛戏谑道,“怎么,占了便宜就想走?”
崔悸安疑惑,摸脸就算是占便宜啦?那哥哥占了那么多的便宜,岂不是要讨个说法?虽是想法,但崔悸安也把话说出口了。
傅席禛哑口无言,这小气鬼掉一次池就变聪明了。
傅席禛转移了话题,束着他的腰就要走去洗漱间,踩在傅席禛的鞋上刷牙洗脸,他张开嘴秀了下整整齐齐的牙齿,然后回头朝傅席禛痴痴含笑。
……
傅席禛忍不住亲了一口,洗漱好再把人送去了衣帽间。今日天气正好,晴天漫着云雾,阴风阵阵冷,穿件稍微单薄的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