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旧账……”崔悸安喃给哥哥听。

“江鱼说哥哥脸臭很凶的时候,安安为什么不反驳,哥哥真的是那样吗?”傅席禛问。

“不,不是的,哥哥很温柔的……”小家伙没有半分思考,当即否定傅席禛的话。

“那为什么要牵着江鱼去餐桌,而不是哥哥?”傅席禛又问,这是醋意大发的前兆。

“因为……因为,小鱼是安安的朋友……”崔悸安潜意识里就是要善待江鱼。

傅席禛浅怒,“江鱼是安安的朋友,哥哥呢?哥哥就无名无分?”

“也不是……”崔悸安突然被问得凝噎,“哥哥是男朋友……不要气,小禛别气。”他声音越说越小,可能是发现自己没理由让傅席禛不生气。

“没有生气。”傅席禛视线缓缓下移,盯着那张欲要说话却又无话的红唇,“只是在安安看来,男朋友没有朋友重要,那安安还要男朋友干什么?安安对朋友很好,哥哥愿意成为安安的朋友,怎么样?”

去陪朋友吧,笨安安。

“……”一句话可以烧了一个小朋友的CPU。崔悸安慌了,“不,安安要你……你,你不许不要安安!哥哥……哥哥重要,要男朋友……”奶声的音发着颤。

傅席禛揉了揉小家伙的松茸的头发,他说的话仅供参考,不建议真实上阵,傅席禛才是害怕崔悸安会抛弃他的那个吧。

小家伙说完,补充了一句危险指数极高的话,“可是小鱼也重要,哥哥是男朋友,小鱼,安安的朋友……”

傅席禛反倒不气,没要求崔悸安必须选一个,只是这二者之间,傅席禛作为崔悸安的男朋友,是崔悸安的必要首选,而傅席禛是崔悸安的护盾。

傅席禛捏着他下巴的手换了位置,细细摩挲着小家伙的唇,一下又一下,小家伙说完那句话后本就拉耸着脑袋,乖巧懂事的往傅席禛怀里钻。

怀里的人与傅席禛对视,不一会硬气的小脾气被傅席禛磨的什么也不剩,傅席禛轻笑,笑得不太正经,他摩挲的手慢慢伸入小家伙的嘴里,他的手很修长,190的身高不是摆设,又长又宽,毫无窄小可言。

小家伙还不懂,但熟悉的姿势让小家伙记忆混乱,曾有几个夜晚如同这般,两根手指还未填满小家伙的口腔。

小家伙呼吸不匀,他从熟悉的动作中知道了哥哥的意图。但幸而是手指,修长的手让他想起了些不该有的东西,小家伙是主动入了怀抱的,难以挣脱开。

小家伙的呜咽声销魂似的入了傅席禛的耳,一切化作情 欲。

傅席禛松开手指,小家伙的舌头很自觉的在他手指周围触了一下,软软的,带痒意,傅席禛心尖像骤停了一样,停滞了几秒,把沾满液体的手伸了出来,捏着下巴张口就吻了上去。

小家伙眼眶被惹得潮红,近看附着了些水雾,傅席禛与他吻了又吻,他向来把握不住被自己惹得娇娇软软的Omega。

傅席禛心里既抓狂又享受,小家伙极致的勾引足以让傅席禛丢了魂,小家伙的喘声很小,也很急促。

他们肺活量不一样,Alpha的肺活量更好,考虑到Omega的不足,Alpha会在每一个亲吻中教Omega换气,一点一点教,教的过程像驯服一只不乖的炸毛兔子。

兔子本身就挺乖的,但需要驯服,让他们更听话。至于过程,兔子从炸毛到顺毛,竖起的耳朵看起来比较有精神,下垂的兔耳朵证明他们精力已上限。因为大量摄入水体和横冲直撞的驯服。

傅席禛松开崔悸安,崔悸安半眯着眼,抵着傅席禛的动作,他怂了,“哥哥,可以了……安安错了……”

再也不能把朋友和男朋友相提并论了。

傅席禛附在他耳边,侧着抱小家伙